“独饮红尘,孤影苦等,再弹一曲思无声,萦怀相思自难忍,如你难分别离人......”
秦子骞哼笑出声,谁会用一首情诗来做族谱排名,这秦家的先祖也忒浪漫了吧?不知道是那个朝代的人,生前估计有什么憾事,没娶到什么人,所以为了纪念,也就把族谱用情词来排序。
“先祖一共四位妻子,通宫门口就有他们的石雕像,但凡秦姓主家的孩子,都生的无一例外的标志俊美。”
秦人达......会不会是父亲离开亮村之后,改名成了秦达呢?
“跟我说说秦人达吧,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秦子骞听过吴承教口中的父亲,和自己所接触的慈父,完全是两个人,他口里的父亲,冷漠一些,甚至说是有点嚣张,也不为过。
他根本想象不到,凡事容让、逆来顺受的他在亮村里反而推崇,是秦家的神官。已经过去五年,他脑海里都快没有父亲的模样了。
“他是个好人,但是什么也阻止不了。毕竟祭祀是主家决定执行的,单凭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能跟主家抗衡。”女人说着,移动了目光,去看他的脸。
“你是说,秦人达当年想阻止仪式进行?”蒋雅南接口,这些村子发生的往事都比较奇怪,主家是非要进行祭祀仪式不可,偏偏主家的神官们,一个个想阻止仪式的发生。
祭白白牺牲,但是作为执行仪式的神官,似乎死去的更多。
“是啊,跟仙官一战,秦人达虽败犹荣,被秦家家主驱逐出村。”女人指着秦子骞,心中疑窦,这仙官没戴眼镜,好像真的像是忘记了当年的事。
几人边谈边走,已经快到山腰,山间地势潮湿,众多溪流汇在路前,拦住下山的道路。
汉服女子一怔,“山洪了么...以前这里没有水。”
秦子骞听见她不再提及,估计又是准备闭嘴的节奏,抓住了她的“习性”,跟着闭上嘴巴,亮村的仪式,父亲是拒绝的,并且尝试过阻止,只是不敌自己的前世。看来亮村发生的事,不止仪式失败这么简单。
奸杀、和尚、六个祭女和伴侣、神官、自己前世、村民、大虚、王氏集团的研究设施......一定是当时发生的极为混乱,诸多因素集合导致仪式的最终结果。
“得想办法通过这里,我们今天晚上得在附近休息。”蒋雅南抬头看天,就算通过这片急流水域,天黑后根本无法到达山脚。
必须用藤蔓,做一个结实的绳索出来。有三人之力,拽着秦子骞,他有那个神力,能通过这急流。
她虽然想知道答案,但却再想多了解祭祀的周边,汉服女虽说不提祭典的事,可是嘴巴似乎也没有严,时不时会透露一些消息。
多知道一个因素,也许能在这险恶的森林中,保住小命。
“秦家的先祖叫什么?”她问问亮村的历史,可能对祭祀的了解有很大帮助。
“先祖姓傅,叫傅九尘。”女人答。
“怎么姓傅?不姓秦?”蒋雅南觉得奇怪。看着秦子骞的脸庞奇怪的拧在一起凑近,“傅九是他兄弟?”
虚村的“空”,嘴里念叨着傅九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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