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蓓吗?现在也死了。要是许婧在这里,可能一切变得容易许多。秦子骞心想。
“我来找你了,一起回家。两个人的话说不定就能出去,看到这个笔记的话,大声叫我,我就在附近。”
蒋雅南念了一句。
“还写了什么?”看着石阶上的大屋越来越近,秦子骞开始变得行动小心。无论是废屋外的无形鬼,还是遇到的萧元恺,都让自己大意,现在越来越接近古屋,一定要谨慎不可。
蒋雅南又翻了一页,继续念了下去,“无论是谁,看到笔记的人,请来找我,这里出不去,救我。”
“嗯。”秦子骞沉下了脸。
萧元蓓在觉醒为地帝之前,还是一个正常的人,到这里寻找失踪的弟弟,可是也从信心十足,开始一步步走向崩溃。
“进到村庄,已经不知道多久,夜晚一直持续,没有天亮,这黑暗简直要疯了。元恺你在哪?”
“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吗?”在黑暗中呆久了,人的心态、体力和精神都会慢慢接近极限,萧元蓓要发疯,也很正常。
“村里的地下有一条深深的暗道,似乎自古以来利用穿梭往来各个屋子,保存奇怪仪式的场所,虽然没法知道下面的规模,但说不定就能发现通往村外的道路。米家执掌着虚村的祭奠。”
“给我看看。”秦子骞冲她伸出手。
血渍到了笔记本的第四页,已经很淡,上面的字迹娟秀,却能从落笔和起笔之间看到潦草,萧元蓓写的时候,像是没有多少耐心。
“另一条路,是朽毁的古井,漆黑一片,除了风声什么也看不见,井水似乎干枯了。估计这条路完全不通。”
“米家的大屋里,似乎还有更重要的家族,忌讳提及傅、尤两姓。这里的仪式,到底是祭祀什么呢?”
秦子骞着急的又翻了一夜,竟然掉出一张发黄的纸,被蒋雅南捡起,“今天的祭典很热闹。村里来了外人。我和芴葸见到一对男女,那女人比芴葸还要更美。
我和芴葸的脸都红了。
她喜欢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不过不要紧,我喜欢那个女人。”
蒋雅南读完了这一段,陷入沉思,“什么意思?”
“这是祭品的童男留下的。”秦子骞回道。芴葸和自己的对话,又在脑海里走了一圈,也就是说,祭典当日,这两个祭品“虚”,分别对自己的前世和蒋雅南产生了兴趣。而不仅仅只是芴葸看到自己产生了心理变化。
“米家决定留下那个男人。因为芴葸喜欢他的事泄露了!可是祭典马上就要开始,芴葸有那个男人陪伴,不需要我!我得想办法逃走。既然上天给了我生命,就应该活下去,一切都要有始有终。芴葸,你得原谅我,从一开始,我们就是好伙伴,到了生命结束,我一定回来陪你玩。”
“还有么?”秦子骞焦急的问。
“没了。这个童男跑了,所以仪式失败?”
“不,他就是不跑,仪式也得失败。太多的因素只能导致虚村的悲剧。”秦子骞黯然道,星眸猛地一闪,“童男也没有说谎,他做事一直有始有终,生命在虚村里做了结束。”
“你认识童男?”蒋雅南惊呼。
“应该说,你认识。你的生命里有一个人总念叨有始有终。”秦子骞冷冷的说,举起右手,做了一个剪刀的动作。
蒋雅南惊恐的瞪圆了双眼,“赵峻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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