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语道破了所有。

顾纤瑶暗暗咬牙，沈清瞳是她所有重生计划中，唯一也是最大的异数。

“那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咒杀之术，是从那个西川来的黑衣人身上学的吧？

他与你的重生有什么关系，想要解除咒杀，有什么办法……”“噗嗤，哈哈哈……”顾纤瑶闻言却是再次嗤笑出声，她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花枝乱颤，险些没笑出眼泪出来。

“哈哈哈哈，沈清瞳，我当你聪明绝顶呢，原来你也不过一头蠢猪，我都这般了，我会摇尾乞怜的求你放过我吗？

有种你就杀了我好了，我活的不快活，你跟司凌染都身中咒杀，我要你们也一辈子不快活……”“哈哈，罢了罢了，反正我也是个被舍弃的人了，生死也不在乎了，我便告诉吧，把你卖给公孙家的事，的确是我做的，我不仅说了很多你的秘密，我还说了很多公孙家主感兴趣的东西，他现在认定了你知道有关灵药的秘密，你若去了岭南说不出来，依照公孙煜的性子，怕要杀了你双亲，逼迫你，到时候看你如何自处，哈哈……”“最后在告诉你，赵大宝也是我杀的，其实他死不死无所谓的，反正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可我去了一趟玄机阁，总不能空手而归吧，杀个人让你们伤心伤心，我心里也快活快活，哈哈哈……”顾纤瑶竟是越说越兴奋，之前她打死不承认，因为她还想活命。

而如今都说了，便是不想活了。

从她的秘密没守住，从她被黑衣人师父，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她便觉的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她在逼迫沈清瞳杀了她。

而沈清瞳听到她的这些自述后，不气那是假的，想起玄机阁医阁，赵大宝死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