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一愣,“不是跟高震阳和薛天豪约好的三天后么,为什么要去那么早?”
方寻笑了笑,回道:“我去榕城是为了去看望我爸妈的一个老朋友。”
“哦,原来如此。”
慕挽歌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方寻,我们调查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方寻瞥了眼女人。
慕挽歌皱了皱眉,“闽南武协的会长傅功成几天前被人偷袭,受了重伤。
如今傅功成昏迷不醒,不仅伤到了五脏六腑,而且大脑也受到了重创,恐怕时日无多了。
也正因如此,现在闽南武协出现了动乱。
有人说要重新选出一个会长,主持武协大小事宜。
但支持傅功成的人一再反对,说要尽全力治疗傅功成。
毕竟,傅功成在位的时候,深得人心,将闽南武协打理的还不错,没出现过什么大的乱子。
而且,有传闻说,偷袭傅功成的有可能是副会长董国塔派的人......”
“哦?”
方寻眯了眯眼,“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在傅功成昏迷的这些天里,董国塔的动作可不小。
他在暗地里一边拉拢武协的人,一边着手除掉傅功成的心腹。
只等傅功成一死,他就好上位。”
慕挽歌解释了一番,又道:“当然,傅功成的人自然有怀疑过董国塔,他们调查过傅功成遇袭一事,却没有什么头绪,也找不到证据是董国塔干的。”
“不管偷袭傅功成的是不是董国塔派的人,但这件事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毕竟,傅功成一死,获利最大的就是董国塔。”
方寻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个闽南武协的水也很深啊。”
“方寻,那你打算怎么办?”慕挽歌问道。
方寻叹了口气,“既然我答应了要帮宁禁城重振各分部武协,那我自然要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