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这绝对是**裸地打脸!
我望着普里瓦洛夫将军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真是没想到,一个将军居然会说出这种自私而又不负责任的话,你倒是安全突出重围了,那些还在包围圈里的指战员们怎么办?一旦缺口再被德军堵上,面临弹尽粮绝的集团军主力,就有被全歼的可能。
再联想到因为他的瞎指挥,而白白葬送了集团军的几千精锐部队,我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这里,我的手伸向了后腰,打开了枪套,握住了手枪冰凉的枪柄,缓缓地向外拔枪。虽然普利瓦洛夫将军已经走到了二十米开外,但以我的枪法,绝对可以让他一枪毙命。
&校同志,原来您在这里啊。我一直在到处找您!”正当我打算举起手中枪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阿赫罗梅耶夫的声音,我循声望去,见他正从右侧的山坡上向我小跑过来。我苦笑了一下,把枪重新插回枪套,心说要是他再晚十秒出现的话,估计普利瓦洛夫将军已经成为了我的枪下亡魂。
当他站在我面前立正敬礼时,我抢先问道:“中尉同志,在德国人刚才的炮击中,你们的伤亡大吗?”因为是临时构筑的阵地,两个高地虽然相隔百米,但是却没有安装可以联系的电话,以至于我不能及时地了解另外一侧高地的最新情况。
他使劲地摆摆头,回答说:“落在我们的阵地上的炮弹不多,只有三名战士因为躲避不及时,受了点轻伤。”
&找我什么事情?”
他往两个山坡间的通道一指,说道:“少校同志,您看这里的地形,需要有人来维持秩序的话,加快部队的通过速度。否则德国人只要对这个区域进行不间断的炮击,那么我军将付出重大的牺牲。”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沉吟了一下,接着问:“中尉同志,你的少尉集训队还有多少人?”
&我在内共有8>
&人,人数可不算少。中尉同志,维持这条通道秩序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现在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带人把通道里那些战士的遗体清理了。记住,动作要快,谁也不知道德国人什么时候会再次发起进攻。”
阿赫罗梅耶夫答应了一声,敬礼后转身去执行我下达的命令。
我看着远去的普利瓦洛夫将军的背影,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然后沿着山坡往上走。虽然我对他恨之入骨,但许多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我不知道为了保证大部队的顺利通过,我们需要在这里坚守多久,凭我们的实力能坚守多久。但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这防务就不能松懈,否则德国人打过来,还在包围圈里的指战员们就成了瓮中之鳖。
看到我往山坡上走,乌嘎德快步地迎了过来。一走到我的身边,他就焦急地追问:“少校同志,师长怎么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瞅了他身后一眼,发现格拉西缅科中士和几个我的警卫员都在,于是我吩咐他们几个:“中士,你去把坦克旅的维托尔加诺夫大尉叫到指挥所去。”“你去叫米杜奇少尉。”“你到对面的高地把科扎拉大尉请过来。”
打发走几名警卫员后,我才对乌嘎德说:“中尉,跟我到指挥所去,等人到齐了,再说这件事情也不迟。”
回到指挥所里,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着摆在桌上的地图发呆。乌嘎德看我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也敢再问什么,用那支没受伤的手为我倒了杯茶,恭恭敬敬地放在我的手边。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召集的几位指挥员都来了。我招呼他们坐下后,简单地寒暄了两句,然后才把刚才在山坡下普利瓦洛夫将军的话给他们重复了一遍。
我的话刚说完,乌嘎德中尉便跳了起来,气呼呼地说:“将军怎么能这么做呢?要知道德国人就在离我们几百米远的地方,现在只是他们的炮弹打到这里,就给我们造成了这么大的伤亡。要是让他们再占领了通道两侧的高地,只要架上几挺机枪,就可以把我们的退路完全封死。不行,我们绝对不能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