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黄色废料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更何况空言本身就很直,直了那么多年,完全没朝着别的地方想。
“你没别的想法吗?”景行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空言反问,“施主觉得,贫僧该有什么想法?”
“……”
“嗯?”
“嗯个屁。”
景行气恼,这空言绝绝对对是一个死秃驴。
景行迈着爪子往空言腿上爬。
空言拽着景行的尾巴,把人拉了回去。
景行:你狠,你是真的狠!
“施主,不可骂人。”空言松开景行的尾巴,在景行头上轻拍了两下,“你今晚就在这睡吧,听话。”
“我不听话,你还能打我吗?”
景行站起来,爪子放在空言的腿上。
空言看了一眼,把景行的爪子拿了下去,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才说:“你要是这般要求,贫僧也不是不可以满足施主。”
“你闭嘴!”
景行把爪子从空言的手里抽回来,趴了。
他不是从心,就是给空言面子。
“睡觉,不想理你。”
“嗯。”
空言瞅了眼小狐狸,便继续闭上眼睛,捏着佛珠念佛经去了。
两个小时后。
小狐狸睁开了眼睛,悄悄地爬到了空言的腿上,用脑袋顶开空言的手,窝在空言的腿上睡了。
空言睁开眼睛,垂下眼眸看了眼,便继续闭上了眼睛。
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
翌日,清晨。
天还没大亮,天边还黑蒙蒙的,连早起的鸟儿都还没有起来。
空言猛然睁开了眼睛,难得的皱起了眉宇。
自己腿上的某个粘人的小狐狸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人,窝在他的怀里,两只手紧圈着他的脖子。
就这样紧贴着他。
小狐狸恢复了人形。
景行温温热热的呼吸就落在他的耳朵处,只要他微微地偏一下头,就能碰到景行。
特别是景行的两个软乎乎的耳朵,就噌这他的脖子。
怪痒的。
空言作为和尚,平生就没被人这么接近过,一时之间颇为为难。
空言正襟危坐一动不动,出声叫了景行一下。
“施主。”
“……”
没有人搭理他。
空言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景行,声音比刚才打了些许。
“施主。”
景行动了一下,“嗯。”
空言整个身体更加僵硬了,更加不敢动了,手撤到两旁,完全不碰景行一丁点儿。
“施主,你既然已经恢复人形了,就莫要在抱着贫僧了,这样不好。”
空言说完,等了好一会儿。
发现景行没有一点动静,似乎睡得很熟,压根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空言无奈,“阿弥陀佛,施主,莫怪贫僧自己动手。”
这番话说完,空言才伸手,小心翼翼地揪着景行得领子,要把景行扯下来。
景行虽然在睡梦中,但是下意识是紧紧抱住空言,被空言这么一扯,景行直接缠住了空言。
把人搂的紧紧的。
空言那眉头都快皱成了小山,眉宇间那真是说不出的为难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