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景行拉入过来。

景行连挣扎一下都没有，熟悉的味道窜入鼻尖，景行一下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安心地把自己交托在司聿手里。

对他一点警惕都没有。

卓业看到冷面司聿，依依不舍放开了景行的手，脸上的笑容变得温吞、担心。

只是仔细看那眼底，更多的是有趣。

“元帅，季副官不知道怎么了？”

司聿并没搭理他，视线紧盯着景行，其实刚才走进就发现景行不对劲，那股子醋劲顿时没了。

手掌落在景行脊背上，安抚意味明显。

“我在。”

精神力受损，伤害的是一个人的脑子，事实上外人根本帮不上忙。

刚还一边警惕的景行这时候彻底放松下来，只觉得疼痛撕裂的脑子快要炸开，像是被巨大的卡车碾压着一般。

“疼~”

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难受地向司聿控诉。

司聿对上景行耀黑的瞳孔，心像是被紧抓住一般。

心疼万分。

他不敢把怀里的人搂抱紧了，因为他的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栗，因为疼痛而颤栗，司聿怕一个不小心伤到他。

0号！

司聿那双眼眸一下子阴鸷了下来，戾气盈满眸子，面上愈加冰冷的神色，带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制气息，让人喘不过来气。

司聿是帝国第一元帅，五年前他也是帝国最嗜血最恐怖的将军；五年了，让所有人都忘记了，眼前这个冷面元帅，还有这样一副恐怖的样子。

“疼~”

景行的声音微弱可怜，压抑的声音微微颤栗，抖的都快听不出这个字是什么？

在别人面前他都可以忍，可以让别人看不出来他很疼，可以一个字都不会说出来。

但是，司聿不同。

在他面前，景行连手破一点小口子，都觉得疼。

景行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