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聿拿了水，喂到景行嘴边。

景行将满满一杯水喝光，“还要。”

司聿把杯子放在小v手上，小v转头去倒水。

“我不在，让它照顾你。”说完，司聿又补了句，“这几天。”

“好。”

景行满口答应。

实则内心想的是，你不在，老子能把整个帝国拆了，需要个不会说话没脑子的机器人？

小v这时候倒了水转回来。

“夫人，您要的水。”

“闭嘴。”

小v：我咋了？我干啥子了？为啥让我闭嘴？

司聿端着水，喂到景行嘴边，景行把这杯水喝完，便没再喝了。

司聿在景行旁边坐下。

“你的精神力……”当真受损？

“真的。”原主的精神力确实受损了。

在整个星际，精神力受损有的可以修复好，但修复好了也没之前那么厉害了，起码掉下来一个阶级，且修复精神力的药剂太贵也太稀有，这类药剂都是国家拥有，掌握在有权力的那些人手里；而有的精神力是修不好的。

季初是哪一种，景行还不确定。

司聿沉眸看着景行，景行说这话的时候太轻松了，轻松到让他觉得，他根本没把这件事情当作什么大事情。

司聿在基地这些年也见过不少人精神力受损，这些人无一不是痛苦的、奔溃的。

精神力是每个帝国人民的能力和骄傲。

失去了，便是废物。

对于曾经有那么高精神力的人来说，突然失去精神力，这样的打击，足矣击垮一个人。

司聿收回视线。

“我亲自帮你测。”

“怎么测？”景行来了兴趣，“要亲密接触吗？”

“不用。”

“咦。”景行遗憾，“真不需要嘛~”

“不需要。”

“啧。”

司聿抬手，“把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