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御书房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
秦萋不像于征那样,是个憨憨;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对劲。
这事吧,说起来不会有人敢拿这事出来诬蔑人。
一早秦萋就想找景行问问,奈何景行出去了。
找小明一问,小明支支吾吾的。
秦萋就觉得更不对劲,八九不离十他儿子可能真干过;于征此时也反应了过来。
自己儿子在下车之前划破的伤口,摆明就是知道,有备而去的。
两人思来想去,儿子可能真……把人那啥了。
景行笑了笑,两人眼眸之中满满的关心,
“没有。”
秦萋松了口气,“真没有?”
景行点头。
秦萋基本上信了。
儿子虽然混蛋,但是不撒谎。
“那就好,那就好。”
于征也是松了一口气。
“你看我就说儿子没干。”
秦萋回了什么景行没听,而是看向一旁。
收拾好的包裹。
恐怕他刚才一个点头,秦萋和于征这两人立马就带他逃跑了。
景行莞尔笑了。
他还没有打架打输而逃跑过呢。
莫名觉得很有趣。
第二天。
景行整点再次出现在了王府的屋檐上。
于昨天不同,今天拦着他的就沉影了。
“于少爷,请。”
平静疏离。
景行看了他一眼,颇为不满。
于是大摇大摆进了王府。
沉影赶忙去拦。
景行一溜烟就跑了。
在王府屋檐上转了一圈,景行看到了南宫烨了。
南宫烨此时正在院子里练剑,一身黑衣,冷静肃然。
手起一招一式,霸道狠戾。
剑式同他的人一样,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