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难做,偏生屋内还有一个冷面阎王。
完全不找个台阶给他下去。
景行勾唇,看了眼于征。
确认于征不会摔下去,这才抬步走了过去。
停在南宫烨两步之内。
有些挑衅,有些坏笑地望着他。
“烨王爷,要说觉得自己吃亏了,可以……”景行按下唇,“亲回来。”
寒光流转,南宫烨淡漠的视线落在景行脸上。
那一眼像是冬日寒冰。
景行凑近。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话低声说了一句。
南宫烨长睫轻动,明显景行的话,让他周身更冷了一个度。
景行笑的张扬、妖娆。
后退一步。
“我乐意之至。”
眉宇之间染上了一股惑人之态。
南宫烨清冷的眼眸里,冷意泛上来,冰冷的杀意同时涌了上来。
看向景行目光淡到没有情绪。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编排他!
很好!
“中元街,到底怎么回事?!”天家忍不住紧皱眉头,
发声质问。
他并不想听景行一个人在这御书房里说些市井风流言语。
南宫烨没看景行,
“如他所说。”
短短四个字,冰冷得让人发颤。
景行含笑,
“陛下,看来我是冤枉的了?”
于征一听,“陛下,我就说我儿怎么可能干出这事?”
“不可能!!”钱丞相大呼。
于征现在有底气了,直接怼了过去。
“姓钱的,你什么意思?!”
“我家家丁看的清清楚楚,你颠倒黑白!”钱丞相抖着手,面露狰狞地瞪着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