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止直起身,微微退后了半步。
他看不懂景行,从一开始就没看懂。
目的明确,却又很模糊。
想要南山,他受伤时却未动分毫。
他可以深情款款说着喜欢,也可以淡漠平静地说着喜欢。
他们很像,但又不像。
他和景行嘴上都嚷嚷着喜欢,至死不渝等等。
可这喜欢有几分真几分假,几分玩笑,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本就是源自一时兴起的玩笑。
他和景行之间,一旦身份挑开。
就什么都没了。
景行看狐止退后。
嗯?
只说不做?退什么退。
黑暗中景行看不清那双始终带着笑的眼眸。
景行莫名发怵。
打算把话圆回来。
景行刚要说话,被狐止打断。
“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又道:“太丑,还真下不去嘴。”
说完,转身走了。
景行:???
狗狐狸!!
有本事你就一直记住这话,到时候……
你他妈别后悔。
景行把被子一拉睡觉。
大约过了那么一会儿。
景行从被褥下露出那双湛蓝色眸子,望着黑暗中,眉眼弯弯,贱兮兮地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
景行悠哉游哉地走进狐止房间。
抹了一把没有的眼泪。
“夫君,我不洁了。”
狐止:“……”
阴森森笑了笑,并未开口。
景行悄咪咪打量了狐止一眼。
狐止眼下有些青色,显然昨天没睡好。
景行拥到狐止怀里,委屈哒哒的样子。
“夫君~你看。”
景行指了指自己脖子,给狐止看。
狐止扫了一眼,紫眸微微眯起。
景行的脖子上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