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止笑眯眯轻松接招,
“我姓狐,名景,就是那个狐止的狐,容景的景。”
“缘分啊,夫君。”
此刻更名为狐景的某人,意味不明道:
“我和娘子真是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四个字,狐止咬的极重。
瞬间变成容止的某人,脸上那是一个情真意切,
“夫君,没想到我们的缘分早就注定了,是上天让我们在这相遇。”
“是缘分让为夫救下了娘子。”更深情。
拉起手,紧紧握住。
“夫君。”
“娘子。”
宛若两个智障。
两人势均力敌,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夫君,你脸怎么这么白?”景行悲痛地看着狐止,特别心疼,话头一转,“你是不是要死了?”
狐止噙一抹玩世不恭的笑,讲着深情款款的话,
“看在娘子对我如此情真意切的份上,为夫就算死也会带着你的。”
“夫君真好。”
“为夫不忍娘子自己守寡。”
“夫君,难为你了。”
“哪里哪里,没太难为。”
景行:……
这句话,有歧义吧?
景行从怀里拿出药瓶,
“夫君,这是我从狐止那里偷来的疗伤药,给你用。”
狐止扫了一眼。
瓶子上很明显带着一个老虎爪印的标记,宣誓了主人是谁。
狐止状是无意又是刻意地说了句:
“没想到狐止的药瓶上有老虎爪印。”
狐止看向景行,“我听说狐止最不喜欢老虎了。”
景行垂眸看了眼,像是才发现一样。
但是景行转的很快,瞬间脑子里一个故事就形成了。
左顾右盼,悄咪咪说,“我跟你说,事情不能用听的,其实狐止他可喜欢老虎了。”
狐止盯着景行。
那眸子就像是再说:编,继续编,我都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