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

“恩。”

四岁的奶娃娃景行麻溜地爬到床上，钻进祁阗怀里。

“哥哥最好了。”

自己在祁阗怀里找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睡觉。

仰起脑袋，大大的眼睛，正好对上祁阗垂下头，被挡在一片阴霾之下的眼睛。

景行一笑。

“最喜欢哥哥了。”

最喜欢哥哥了……

最喜欢哥哥……了……

祁阗睁开眼睛，有暗沉的情绪在那眼底酝酿凝结。

偏头。

盯着景行看了很久。

眼底浓稠愈渐愈深，拿指尖轻轻碰了碰景行脸颊。

既然最喜欢哥哥。

那就永远不要离开哥哥，好不好？

“景，你说好吗？恩？”

“……”

当然没人回应。

而祁阗却勾唇笑了，在黑暗中那个笑容显得森冷。

“你不说话，那就是好了。”

装睡本来打算开口的景行：还是闭嘴吧我。

祁阗拉着景行的手，握在手里。

凑到嘴边亲了一下。

“景，乖一点。”

景行往祁阗胸膛处钻了钻，脸埋在祁阗怀里。

“哥哥。”

祁阗一顿，一瞬间似乎感觉所有的呼吸都暂停了。

动作僵硬了。

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一样，很害怕。

“……”

须臾，发现景行不再有动静，祁阗才微微动了，低头看去。

才发现景行还在睡觉。

刚才那一声只是一句呓语。

睡梦中的呓语。

祁阗明显松了一口气。

把人搂进怀里。

“哥哥。”

在祁阗看不见的地方，景行勾起了唇，笑的狡猾。

“…恩。”

祁阗把人紧紧搂住。

嘴角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地扬了起来。

心情很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