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这样哎。”
他的话音落下,几人都是默不做声,喝着闷酒,
他们之中,哪个没吃过王康的苦头,这一刻才是感同深受。
于洪拿起酒杯,又是一杯进肚,他打了嗝,酒气汹汹的道:“昨天,我父亲回到家中,特地吩咐我,不让我再找王康的麻烦!”
“该死的真是憋气!”
他喝骂了一句,又是转向董辉问道:“董大少怎么说?难道我们就这样受气?你都不知道外面,怎么说我们?”
“这么多权贵公子,竟让王康一人压得抬不起头!”
一人说道:“能怎么办?难道你们忘了郑闲和杨修文的下场了吗?”
闻言,几人的眼中皆有惊恐,郑闲死前他们都去见过,感染花柳,简直没个人样。
而且他们都知道这是王康的暗算。
于洪摇了摇头,又将一杯酒下肚,低叹了口气,“听闻,王康昨日回了阳州城,看来,我们该躲得远点了......”
一直默不做声的董辉,听到此,直觉得难堪,怒声道:“他王康算什么东西,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
“董二少慎言啊,”
于洪劝慰道:“这是香格里拉,是王康的场子,小心隔墙有耳啊!”
听了这话,本就已有醉意的董辉,更觉脸面无光,大声道:“他王康就是当着我的面,我也敢这样说!”
说着他拿起酒壶,就要倒酒,但酒壶已空,“来啊,上酒!”
听之一名女侍,端着酒壶进来,这女侍长相清纯,穿着紧身旗袍,平添诱惑。
董辉酒意上头,色心已起,直接抓住女侍的玉腕,调笑道:“你长得这般俊俏,是不是侍奉过王康?”
“他不就是有点钱,我也给你钱,今天就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