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确定。”
居良才又道:“但也应该有类似的迹象,他征调了很多的渔船作为运输,从岛上运往湖州,用遮布盖着,控制严密,但能看出船只吃水很深,必然是重物!”
“而这些都经水道运去湖州,最终到达他的封地,新奉城!”
“这些就足矣能说明问题,王康真的非常有可能在那里发现了金矿,不然他疯了,雇用这么多的劳工?投入那么巨大?”
慕容昭问道:“那你觉得那座岛上,会有金矿吗?”
“不知道。”
“南沙湾之前并不在咱们的发展计划......”
闻言。
慕容昭想起之前谈和的时候,王康就是有意的引诱让他先提出这个南沙湾。
确定之后,他更是表露出别有深意,当时他还觉得是王康故布疑阵,现在看来难倒是真的?
“太子殿下!”
居良才又是跪下道:“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当初您投入巨大,成立水师,而今被王康毁去一半之多,此子狂妄之极,不可描述!”
“如今我们备受憋屈,至使民众多有抱怨,气势低迷,很多人都开始往南沙湾跑,影响我南波城经济发展,若他真的挖掘出金矿,那......”
“太子殿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太子殿下!”
一众人哭哭啼啼,大倒苦水。
慕容昭又何尝不知晓这些情况,但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低沉道:“暂时忍下吧。”
“太子殿下?”
他们蓦然停止哭啼,愣神的看着慕容昭......
“形式比人强,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