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质问,李沧厚平静道:“至从到来这湖州,我做了多少的事情,您难道看不到,就算我们饮酒作乐,又有什么不对,难道我堂堂水师大将军,都没有这权利么?”
“你做了什么?”
刘忠冷笑道:“你来了立马占据余姚县,要人要钱,除此之外,你还做了什么?”
“一个余姚县还不够,你还想要整个湖州吗?”
李沧厚开口道:“我们水师隶属兵部,是边境驻军,朝廷规定地方配合,这有什么问题?难道刘大人,眼中目无朝廷吗?”
“哈哈!”
刘忠大笑道:“你原本就是一介武夫,竟在我的面前,打起了官腔,实在可笑,朝廷是有明令,地方要配合边境守军,可也没说过,让你们插手地方政务!”
“刘大人。”
李沧厚淡淡道:“据我说所知,那王康到来时,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啊......”
“而且余姚县的船坞,也是王康用完的,你还给他提供了多艘战船,这又如何说道。”
“哼!”
“若不是王康来此打开局面,你能如此安稳?”
刘忠怒声道:“多话我也不想与你多说,我问你,你是不是扣留了王康的一批木料!”
“哦?”
“我说刘大人如此着急忙慌的来找我问责,原来是为了王康?”
李沧厚淡淡道:“我并不是扣留,而是征用,这是造船所需的乌木,他要这干什么?”
“征用?”
刘忠又问道:“可我听说,你还要在这里设置关卡,跟通行商人征收商税,是不是有这事情?”
“是啊!”
“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