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火车站依旧热闹,偌大的车站人海茫茫,余堡查看了去往西宁的列车表,等余堡到了候车厅的时候,早已经开始检票,看着那个熟悉的背景将车票交给了安检员,回头对着后面一笑,仿佛她感受到了余堡的来到,挥了挥手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方钰婷,余堡感觉胸口好像被一个大石头压着,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便是良久的发呆,余堡发现自己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安静地在这里坐一会儿,旁边的行人与余堡无关,再吵闹的声音也不会进入余堡的脑中,那个身影在余堡的脑子不断地越走越远,一直走近了脑海深处。
“妈妈,这个叔叔怎么了?”旁边一个小女孩儿问。
她的妈妈回答:“叔叔不开心,你不要把脚踩在叔叔的衣服上。”
小女孩儿说:“可是人家好挤啊!”
余堡侧过脸去看一张天真的脸,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起身离开了车站,夜里高原地区很冷,买了包烟和火,点了一支后打车回了医院。
第二天办理了转院手续,余堡便坐着火车到了拉萨,然后直接就到了北京。发现高瘦子已经在大门前等着余堡,他们到了一个三甲等医院,高瘦子自然别的话题没得说,只有和余堡说那几件摸出来的冥器何等的尊贵,值多少钱之类的,余堡基本就没有听到耳朵中,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高瘦子摸了摸余堡的头说:“傻啦?脑子也不烫啊!”
余堡叹了口气说:“别烦老子,正郁闷着呢!”
高瘦子长长“哦”了一声,好像明白了似的说道:“不会和大妹子闹别扭了吧?”
“滚滚滚,哪里凉快去哪儿去。”余堡就踢高瘦子。
高瘦子说:“得,俺还不伺候了呢,给你这个,你应该兴趣,想到什么给俺打电话啊!”说着,就把一块帛丢在了余堡的旁边,然后一走三晃像有几十个亿的暴发户姗姗离去。
余堡的心情跌落到了低谷,扫了一眼那帛,塞到了枕头下,就闭着眼睛去休息,可这一个月来几乎每天都是睡觉,哪里会有那么多觉可睡,无聊地又把那块帛取了出来,这应该是那牡丹盒子里边的东西,之前余堡就想看,高瘦子偏偏不让。
帛两只巴掌对起来那么大,上面有字迹,余堡看了几眼,类似墓中古回国字样,有一些字能认识,可要想通读非常困难,余堡就觉得这个字是什么就读什么,然后就那样顺了下来,结果狗屁不通,看样子这事余堡无能为力,只能请教他那师傅龙天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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