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萨麦隆必须要承认,这辈子他都没有听到如此令人胆寒的话语,随随便便就让尸体喂了狼狗。就连他那最不知道人间疾苦的赞多也明白,人和畜生是不通过的。
他被人架着,被推搡着,丝毫不顾他的腰腹部有着将近致命的伤口。
萨麦隆被拖拽着,被放置在了担架上,被扔在了车子里面。颠簸的车子似乎要一次性将他身体当中的肺腑都处理个干净。
他落入了圈套,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过于冲动的缘故。
非洲的雨或许又在下了吧,不然自己怎么始终能够听到耳边山洪划过的声响呢,吵的人头疼,睡不着。
脑子边划过其他人说话的声音,或许在做梦,或许又是真的呢。萨麦隆不敢肯定。
手术刀或许划过了自己的皮肤,对了,他们将长针管注入到自己的血液当中,或许是麻醉剂吧。他不能分辨一切的事物,这场手术进行的时间很久,久到他甚至又被补了一针麻药。
在他的视线当中,所有的一切都是猩红色的。
后来,后来他就不记得了。
萨麦隆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一切都是白色。这或许是医院,有两个士兵守在门口。呼吸器戴在自己的身上,他觉得有些焦躁。
战俘吗?
还不如就让自己在那场失败当中死了才好,这种折磨远远比一般的输还要磨砺人。他向来觉得自己并不是意志坚定的人。
护士给他换了吊瓶,给他量了血压,吩咐了看守的士兵一句,似乎是吃什么药吧。
他的意识说实在很模糊,很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