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似乎早有预料，神色很平静，但目光却有些黯淡。

“还有吗？”

慕挽歌悠悠地问道。

“还有苏贝贝也是！”

方寻咬了咬牙，也没有再隐瞒，如实交代了。

毕竟，关于苏贝贝和秋意寒的事，迟早都是要告诉慕挽歌的。

早说晚说，都是要面对的。

“哎......”

慕挽歌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望向了窗外，不发一言。

方寻本以为女人会生气，会打骂自己，可没想到女人竟然如此镇定。

但越是这样，越让方寻觉得有些不安。

方寻有点慌了，“挽歌，你要是生气，可以骂我，打我，别不说话啊！”

慕挽歌望着窗外，轻声道：“我要是生气，你会跟贝贝和意寒分手么？”

“不会。”

方寻硬着头皮回了句。

“这不就是了。”

慕挽歌自嘲一笑，“既然不会，那我生气又有什么意义。”

“挽歌......”

方寻一脸无奈，“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但总之，你、贝贝和意寒，我对你们都是真心的！

也许我的确很多情，很花心，是个渣男，但是，你们都是我喜欢的女人！

既然你们答应做我的女人，那我就不会轻易放手！

你们都是我心中的唯一，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是啊，我应该早就想到的。”

慕挽歌叹息了声，“像你这样的男人，这一辈子又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呢？

你这么优秀，肯定会走很多女人喜欢你，愿意抛弃世俗的成见跟你在一起。

我不怪贝贝和意寒，因为我跟她们是一样的，我喜欢你，也是因为你足够优秀......”

方寻张了张嘴，他有很多话想说，但到了嘴边，只变成了三个字。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