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宽被这个女人蹩脚的儿化音给逗笑了,牵动的伤口有些疼,“你别学了,不像。”
“好吧。”
女人耸了耸肩,“我不是本地人。我是蓟门的。”
“蓟门?”
蓟门程家?
常宽迅速联想到这一家,可是程家女儿按理不会来这种地方吧。或许是旁支的也说不准。
“还没说你呢,是不是被人追债追的?”
“不是,我被人追杀。”
“好家伙,这还不如追债呢。”
程媛笑着说道。
“但你活下来啦。别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燕都可复杂了呢。你们这些外乡人是不知道的。”
“你怎么也看出来我是外乡?”
“开玩笑,我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四五年。能不知道吗?你看这样子像是金陵或者是东北的。”
“那你可猜错了。”
“猜错了?不可能啊,你长得这么壮硕,估计还当过兵呢。不是兵就是匪,你的手上胳膊上有常年配枪举枪留下的老茧和磨痕。”
女人倒是对这些细节把控的十分到位。
“你这怎么像是女侦探啊。”
“我这叫观察入微,你要是坏人我就不救你了。”
“你们医者救人也看好坏?”常宽倒是被这一点所打动了。
“医者不分,但我肯定有主观想法啊。我这儿穷乡僻壤,也救不好那些人。”
“那你就敢救我?”
“所以说你体质好啊。”
程媛说着就往常宽的手臂上拍了一下,“你看这肌肉。对了,你那个朋友什么时候来啊,医药费……”
“放心我肯定不会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