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离开房间之后,巴八达将一些鸟饲料拍了拍。打开鸟笼子。
这只鹰被驯化了很久,都说鹰的驯化极为困难。你看,我连鹰都驯得了,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镖呢。
鹰试探性的从笼子里面探出了头,疑惑的看向四周,他很难适应这种。但他脑海当中无数次的记忆都曾经告诉过他,这并不是自由。一旦自己试图飞出去,脚上的链子就会拉扯着自己回来。
“你的链子在我的手上,你也始终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敢找人帮你……”
“柴丕,你偷了我的东西,也该还回来了吧。”
岳风实际上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可是一听到要请大夫给自己诊治,意思不就是想要试探试探自己吗。
岳风又怎么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人,立刻伪装自己的气息和脉搏。装作一副受了内伤的样子,这也多亏了巴八达不怎么相信现代医学科技,而是选择了非洲当地的医生。这种医生习惯性以经验活动为自己的诊治判断标准。
等到他们都离开了之后,岳风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检查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伤口被重新覆过草药了。
只是这医生的医术着实算不上是高超,连止血的草药和化腐的草药都能弄错。
这样下去,自己的手臂估计还没等愈合都全部溃烂了。
待到晚上之后再将草药给换了吧,省的被他们发现可就不妙了。
岳风刚准备睡一会儿,就听到门口有动静。
是管家的脚步声,似乎还有一个女人跟着过来。
“茶茶小姐,您来给巴八达先生日常看诊吗?”
“是的。”
是茶茶。
这个女人果然有一套,竟然连都督府都能进的来,看这幅情况就连管家都对这个女人很是尊重。
可谓是颠覆了狮国这个以绝对男人为尊国家的传统啊。
可是茶茶不是外科的嘛,这个巴八达很不信任外科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