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锤,砸在了唐河的右脚趾上,而且是那根大脚趾。
那根大脚趾,一下子被砸得完全变了形,鲜血四溅。
“啊……”唐河的惨叫声,如狼嗥一般,右脚剧烈地抖动着,那种疼痛,显然已经到了他所能忍受的极限。
“我……说。”唐河实在受不了了,什么高手的风范,什么气节,他完全顾不得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想的只是,能少受一点点罪。
反正很多事,自己即便不说,肯定也会有别人说出来。
每个人在做一件事的时候,都会给自己找到理由。唐河此时,也是如此。
啪!常宽一拍巴掌:“很好,唐河,既然你肯招供,我肯定也要对你好一点。来啊,先给唐河先生治疗一下,然后让他平复一下情绪,我们再慢慢地谈。”
还别说,常宽手下的弟兄,在治伤这方面,还真是相当地专业,而且手法一流。
经过他们上了药之后,唐河的疼痛,果然大为减轻。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谈话’,岳风和常宽两人,从唐河的口中得知,血洗陈家的事,确实只是白天刚一人的命令,跟白天宇无关。后来白天宇确实听说了,但白天宇只是训斥了白天刚几句,并没有过多地深究。
常宽不厌其烦,对唐河所说的每一件事,都把细节搞得非常透彻。
岳风终于忍不住了:“唐河,你应该还记得,二十年前,你们唐家派出杀手,在东海市杀了岳文章夫妇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