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针炙的时候的确消耗了她大量的心神和体力。
给老爷子施针的手法不过是普通的针法,但是起针的时候,她却用了一种失传已久的技法。
这套针法她是从一本古书上学到的,也只用过一次,还算不得熟练,再加上老爷子年纪大了,更是不能有半点疏忽。
只要起针的位置稍有一点不对,老爷子这条腿就会毁在她手里。
好在大功告成。
又过了十几分钟,药煎好了,伍老亲自用托盘端着,和警卫员一起回到了病房。
“老爷子,这药有些苦……”沈清如看着靳老爷子。
靳老爷子眉毛一掀,端起药碗道:“良药苦口嘛,不苦还能叫药!”
说完,他就仰起脖子,将碗里的药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
他喝完之后,沈清如又递给他一颗蜜饯。
“我不需要这个。”老爷子瞪眼道。
这丫头是把自己当小孩子哄了嘛!
沈清如抿唇一笑:“这是九转乌梅,是治病的药,不是糖。”
老爷子一听,这才接过放在嘴里,嚼了几嚼,严峻的眉眼就舒展了开来。
“味道不错,很不错,还有没有?”竟是一副活脱脱孩子讨糖吃的模样。
看得周围人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有是有,但这是药,不是糖,不可以多吃,每次吃完药才可以吃一颗,您老要是能保证做到,我就给您。”沈清如语气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