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以上,五年以下。”陆行止应。
“五年以后出来,又可以去娶妻生子,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影响?”江瑶气的是直咬着牙,“在里面表现良好的话,又可以减轻罪行!说不定两三年就能出来了。”
洪家姑娘一尸两命,真要追溯起来,她丈夫才是最大的魔鬼。
身为丈夫,哪怕当时能说上一句话,或者在洪家姑娘生命垂危之际能开口送她去医院,或许那姑娘都还有活路。
可是他选择冷眼旁观。
“我做了一件挺阴险的事情。”陆行止不好意思的低头摸了摸鼻尖,“我找了他们家附近一个被人传的算命很准的一个大师,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给洪家姑娘丈夫批了个命,结果是此人注定一生穷困潦倒,有牢狱之灾,多情又薄情,不得善终的命。”
“然后你让那个大师告诉了附近的人?”江瑶脱口问道。
“是。”陆行止道,“我让大师帮忙在他的同行里宣传,尽量的做到整个市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真棒!”江瑶忍不住夸了句,“阴险的我喜欢!”
有些事情,真是需要一点手段。
江瑶拍拍陆行止的肩膀,“最喜欢你这么阴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