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哥儿,你切莫怪怨你父亲。”英国公夫人说。
“母亲何出此言?儿子为何要怪父亲?”赵炎皱眉。
“他常年不在,对你关怀少了些。”英国公夫人说,“即便回府,也没有见他和你有多亲近。”
赵炎闻言,倒是露出一抹浅笑,“母亲,父亲本就是寡言,不会表达的性子,他并非对我没有父子之情。
我时常和父亲通信,在信中偶尔倾诉烦闷苦恼,父亲虽然言语上没多少宽慰,但是,总会让人帮我解决麻烦。
我一开始也以为父亲对我不喜,只是后来才知,但凡我有什么要求,父亲一定会满足我。
他也从未对我身子弱,不能继承他的衣钵,而对我有任何不满,他已经是顶好的父亲,儿子只恨无法追随在他身边。”
英国公夫人有些诧异儿子竟是会说出这样的话,微微一愣后,低声说道,
“我一直以为你对你父亲是心存怨怼的。”
“对父亲心存不满,有成见的,不是儿子,是母亲你啊。”赵炎低声说道。
英国公夫人露出一抹苦笑。
“当然,父亲太少关怀母亲,也是他不对。”赵炎见她难受,连忙说道。
“行了,你不用替他找补了。”英国公夫人摆手,有些气闷地说道。
赵炎在心底叹气。
就在这时,明月匆匆而来,面带微笑地禀报道,
“夫人,是从蜀中来的信。”
“快拿过来!”赵炎急忙伸出手,从明月手中将信给拿了过来,然后发现竟是两封,一封很厚,一封是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