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这般忍辱偷生,苟活至今!
也是因为丁春秋的武功太高,甚至是将他打得毫无还手的余地,如今乍一听闻眼前的的青年竟然说丁春秋乃是其手下败将?
那面前这人的武功,岂不是更为的可怕?
想到此!
苏星河的目光也是望向了楚柏!
而在见得后者的年纪之后,苏星河也是并不相信,后者能胜的过丁春秋;
“便是连他那所谓的【柔丝索】都是交予我,作为赔偿之物,先生觉得他有资格当我的师父么?”
楚柏的声音,在苏星河的耳边徘徊着;
却是让得后者刚刚平静地心神陡然一紧,望向楚柏手之物时,眼神明显多了一分惊骇;
“【柔丝索】?”
苏星河目光怔怔的望着那透明可见的细丝,对于此物,他并不陌生;
当年在他与丁春秋交手之际,若非此物,恐怕丁春秋也无法一出手将其困缚地无法动弹,而眼下,楚柏手之物,与丁春秋当初所使之物如出一辙!
这也足以证明了他所言不假的最有力证据!
……
……
寂静的气氛之下!
苏星河的眼角也是因为楚柏手的那条【柔丝索】惊地狠狠跳动了一下!
然后沉默下来!
心念头急转,他不知道楚柏所说的来意究竟是什么,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此刻在心转动着千百种念头;
莫非是丁春秋败于此人之手,特意借他之手,想要来杀我?
亦或是此人胜了丁春秋犹未满意,知道我是其师兄,以为我的武功高于丁春秋,所以想来寻我一战?
或者说全都有?
苏星河在心念头横生之余,又有着一丝细微的庆幸!
还好他最大的秘密,师父无崖子未死的消息,并没有告诉丁春秋,即便是他死了,也没有人能够伤害到其师的身;
“先生倒是谨慎的很!”
在苏星河感到浑身被凉意侵袭时,楚柏却是微微一笑,漆黑的双眼,犹如是看穿了苏星河此刻的心理所想一般。
闻言!
苏星河不知楚柏来历与身份,因此始终保持沉默,显然在这等大事面前,倒是由不得他不谨慎!
见得对方这幅模样,楚柏也是笑了笑!
“先生放心,在下与丁春秋并无丝毫关系,当初与其交手,也不过是看不惯他的行事作风罢了!”
终于!
楚柏这轻缓温和的言语,终于是令得苏星河那原本紧绷的心,悄然的松缓了一点;
微微抬头!
苏星河望着楚柏那带着一抹从容的脸庞!
他眼深藏的戒备,也是略微地消融了一些,他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以他的眼力,又怎会听不出楚柏这话,究竟是虚伪还是真实?
这是一个真正有底气之人所拥有的气度!
“真是想不到,这位小友年纪如此之轻,竟是连丁春秋这等大恶人都能胜之!”
喉咙滚动了一下!
苏星河的声音略有些赞赏,又有着些许的感慨;
旋即他将目光移向了楚柏,声音逐渐恢复自然道:“倒是老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而一想到对方此等年纪!
便有力压丁春秋的武艺,苏星河既是有些羡嫉,又是有些后悔当年太过于痴迷那些旁门外道,导致今日落得这般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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