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国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

褚兴盛表情略微有一些扭曲。

唔，虽说陈志国是他的忘年交，虽说他这个人吧，不是特别挑自己相处的对象，但是亲密交流还是算了吧……他这个孙女也实在是胆子忒大了一些，剪了个新发型，好像性格也活泼了不少。

这样就好，褚兴盛以前就觉得沈玉芳心事太多，小小年纪却一副老成的样子，这样不好，什么年纪，就该是什么样的面貌，沈玉芳正是大好青春年华的时候，就该阳关天真一些。

褚兴盛还带着沈玉芳和陈志国去见了他的几个老同学，褚兴盛这一生无牵无挂，沈玉芳和陈志国就像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样，褚兴盛当然是想替这两个人铺好路的。

只可惜，他在数学领域有建树，这两个人，沈玉芳学医，能用到数学，尤其是高等数学的几率不多，陈志国倒是有可能会需要他。

不过，他不会这两个孩子的领域，他认识的人会啊，褚兴盛自然是要给所有的好友介绍这两个孩子，让他们以后也多帮忙帮衬着沈玉芳和陈志国一点。

褚兴盛的朋友们也都很热情，看到两个年轻人更是拉着沈玉芳和陈志国问东问西，嘘寒问暖，等沈玉芳和陈志国拜别褚兴盛，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两个人又赶紧坐车匆匆往回走。

沈玉芳在车上对陈志国吐舌头说道，“没想到居然和叔祖父的朋友们一起待了那么唱的时间，还好没耽误正事，致辞写好了，还有你和叔祖父的润色，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我只要背熟了就好。”

陈志国点头说道，“放心，这个致辞肯定很优秀，不用担心，到时候别紧张，慢慢说，控制住语速。”

沈玉芳点头。

沈玉芳练习的时候语速有些快，褚兴盛就说了，让沈玉芳一定要慢慢说，沈玉芳现在说的这么快，等到沈玉芳真正致辞的时候，一紧张，语速会更快，有可能就会让下面的人听不清楚。

这么好的致辞，一定要让底下的人听清楚才可以。

沈玉芳也很接受建议，决定等回去了再在心理默默的多念几遍。

陈志国叮嘱完却还是有些忧心忡忡。

“你怕我出丑下不了台吗？”沈玉芳看着陈志国的样子，察言观色的说道，“你放心，我虽然现在看起来紧张，可是我一旦真的上台了一定会超常发挥的。”

沈玉芳对自己有这方面的自信，她从来没在大场合掉过链子。

陈志国摇了摇头说道，“这我不担心，你的实力我很清楚。”

说着，陈志国又道，“我是在发愁，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虽然我们两个就是一墙之隔，可是到底联系就不方便了。”

书信也太慢了，也不能经常翻墙，沈玉芳现在是和舍友一起住，万一惊扰了沈玉芳的舍友就不好了。

若是翻墙见面，万一东窗事发，连累沈玉芳被处分，更加糟糕。

沈玉芳看着陈志国笑了笑，伸手握住了陈志国的手说道，“不急在这一时的，而且以后总会又办法联系和见面的，放心。”

沈玉芳隐约记得，就在八十年代初期，似乎传呼机就已经普及起来了，虽说传呼机使用起来也不方便，但是总归是给了大家联系的途径。

不过，具体是什么时候，沈玉芳却记不大清楚了，她刚开始也用不起传呼机，后来她拿着传呼机用了一年多，传呼机就淘汰了，手机飞进了千家万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