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黎冥都是惊地后背崩直,抬起如深渊的眸子,心脏蓦然加速跳动。
疯了!简直就是疯了!
他看到了什么?
只见离九音近的几名玄衣人,坚难地抬起手中的长剑,手臂溃烂的血水延着剑刃边缘滴落,随后,他们目光一狠,直接朝着自己的脖子割去。
那么地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哪怕是玄衣人没有说话。
黎冥都从他们的眼里看出了绝然:只有他们自行了断了生命,才能阻止殿下的靠近,才能让殿下放弃他们。
简直就是愚不可及!这群蠢货!
就在尖锐的长剑布入血肉之悸,那颗璀璨的白棋蓦然乍现,以雷驰般的速度直隙穿梭于几人之间,‘铮’地击于长剑的剑面。
再过一瞬,在场所有百姓太医的瞳孔,都陡然收缩再瞪大。
“咔嚓——”
“咔嚓——”几道利器断裂的声音在同一时间响起。
在白棋直隙穿过玄衣人手中的长剑之悸,从白棋划过的剑面中央起,一节一节毫无预召地断裂开来,最后,化成了粉沫。
那无坚不摧的长剑,真的只是被白棋一碰就化成了粉沫!
百姓:“....”
太医:“....”
玄衣人:“....”
怎么可能?那颗棋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百姓们都一脸惊悚地朝着九音看过去,映入眼里的那个女子,她一头秀发未挽,穿着一袭白裙,裙边勾勒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血色花瓣,清冷中夹着妖异。
她抬高如凝脂般白哲的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