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采用极端的手段。
“这小子,睡觉的时候龟息术必定运行吗”
“毫无反应,跟死了一样。”
“要是没人看着他,哪天他被人干掉都不清楚。”
徐直一觉醒来,猛然发现自己被一只蒲扇一般大的手掌托着抛来抛去,吓的手脚一阵乱舞。
“我凸,你们这是干啥咧。”
醒来陡然发现自己处于空中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徐直一点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他现在对阮飞的怨念加重了十分,如果不是阮飞去年一脚将大门踢成几块,学校后续也不会给他安装这么一扇不靠谱的大门。
大伙儿想进来非常轻松,他这房间的大门只能防君子,每天都是虚掩着。
“兄弟,你可醒了,哥哥找你帮忙来了。”
拓孤鸿将徐直丢回床铺,庞大的身躯俯瞰着下方,给徐直带来了不小的压力感。
这种巨汉,任谁被瞅着都压力山大。
“拓大师,你怎么变的如此之黑。”
徐直摇了摇脑袋,半响,才认出这是四国交流会上有一面之缘的拓孤鸿。
此刻这壮汉的形象变的和当时完全不同,浑身漆黑,像极了从煤窑中钻出的矿工,身体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的菱形图案。
除了眼睛,一口白牙,拓孤鸿整个人都黑透了。
拓孤鸿嘴巴蠕蠕,半响没说话。
“您中毒了”
“还是说这是什么特效化妆术。”
“要不要洗洗。”
徐直吱声问道,又看了看与拓孤鸿同行而来的卢胜安和顾长英。
这两位如今都是宗师大佬,今儿个这么有空,徐直瞅瞅窗外的阳光,时间不早,已经早上九点多,他最近发愤图强的有点晚,睡觉超时了。
“据说天蕴龟甲可以用来感悟防御之道,摸索多了,创建一套颇有成效的练体功法也不算难事。”
“活了这么多年,我也第一次听到这种奇闻,这些偏门物品真是难防。”
卢胜安和顾长英相互小声嘀咕,不时打量着拓孤鸿。
“格老子的,我哪知道这么多,龟甲不都是药材吗”
“熬了十几天,连汤带渣都吞了,谁知道会搞成这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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