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均馆附近已经被戒严了,外围清一色的全部是来自大明威武雄壮的大兵。
朴山又壮了壮胆气,嘴里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恩公说了,凭借这个小牌牌,可以换取任何想要的东西。”
可是他看着杀气腾腾的大明军卒心里着实有点犯怵,该不会自己一靠近,他们就拔出刀来把自己砍了吧?
朴山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慌乱的一批。
可是想想以后就有钱给死去的亲人买祭品,买上好的四色祭品的时候,他把心一横,死就死。
就算是死也认了,万一恩公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可是赚大发了。
他壮着胆子迈步上前,朝着成均馆走去。
刚一接近成均馆五十米的范围,一声暴喝,差点没把朴山给吓尿咯。
“站住,在往前一步,格杀勿论。”
这声音的主人说的是高丽话,可是有些半生不熟的。
有些音咬的不是那么精准。
可是别管精准不精准,最起码朴山是听懂了。
吓的他一激灵,噗通一声就跪了。
“天朝上使,不要杀我,小人只不过是一个靠乞讨为生的流浪人,来此是受人之托,并无歹意。”
他说的语速很快,杜翔没有听真切,一知半解起来。
杜翔作为信任的幕僚长,工作做的着实是很到位的。
就连这保卫工作也亲自过问。
这不,他带着人巡视岗哨,大老远的就看到朴山这小子,一会儿踌躇不前,一会儿又往前大踏步的走来。
顿时心下生疑,就随口问了跟在身边的通译,刚才的那句话怎么说。
在通译的指点之下,现学现卖的杜翔,卯足了劲儿冲着朴山吼了那一嗓子。
他虽然没有听懂什么意思,可是通译听懂了。
经过翻译之下,杜翔明白了朴山的来意。
感情这个瘦弱的只剩下一副骨架,貌似风在大一点就能吹跑的家伙,是受人之托来这里的。
杜翔的神经顿时就紧张起来,一个高丽最低贱的人能受什么人之托?还要亲自面见伯爷。
这不是扯淡的吗?
对于郑长生的保卫工作,他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来人,拿下他!”杜翔下令。
两名如狼似虎的大明锦衣卫,上去就把朴山给摁倒在地。
额,神呐!恩公,你怎么能骗人呢?
看架势,大明天使的人要把他咔嚓了的节奏啊。
面对他以为的即将到来的危险,朴山情急之下想起了怀里的木牌牌。
刚才只说了受人之托见永和伯爵,可是没有把木牌拿出来。
现在唯一可以救自己的貌似只有恩公交给自己的木牌了。
“不要杀我,我有个牌子,托付我之人说,只要永和伯爵看见了木牌子,就会给我想要的一切东西。”
木牌?杜翔的脸色凝重起来。
杜翔挥手制止了锦衣卫,走上前来,盯着朴山看了一会儿:”什么木牌?拿来一看。
刚才的那一幕,把朴山吓得是魂飞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