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朱允炆吓的一头扎进了郑长生的怀里。
小福子可傻眼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连永和伯和皇太孙都敢下手。
这他娘的是活腻味了啊!
他壮着胆子,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挡在了郑长生和皇太孙朱允炆的身前。
“大胆刁民,尔等要做什么?你们知道不知道面前这两位是什么人?
说出来恐怕要吓破你们的狗胆。
识相的话,赶紧让开,不然,等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中一个地痞流氓哈哈大笑:“你个小娘娘腔,裹什么乱?赶紧滚一边去,爷们儿对你没兴趣!”
小福子很生气,这些人竟然叫他为娘娘腔?
这可是奇耻大辱啊!
都说人怕揭短,树怕揭皮,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身为太监,一刀割掉子孙根,这本身就够可怜的了。
由于缺少激素,他们不长胡子,说话女里女气,失去了男儿的雄风。
他们自己说可以,但是别人说那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把小福子气得浑身颤抖,翘着兰花指,指着面前的这些流氓恶霸。
嘴唇颤抖了好半天,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金虎狠狠地瞪了一眼,出言嘲讽小福子的地痞。
“跟他们废什么话?把人带走!”
金虎或许对郑长生已经没有印象了,但是郑长生却对他印象深刻。
这家伙不是鸿运宝局的打手头子吗?
怎么现在干上了绑票的勾当?还有既然他出现了。
既然他出现了,那么金九呢?
他们到底玩什么花样?
郑长生冲着远处摇了摇头,示意那些锦衣卫们不要过来。
“你们不要动粗,我跟你们走。不过你们要把孩子放了!”
郑长生看了一眼金虎,很是平静的说道。
金虎犹豫了一下:“你小子不要耍花样,否则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朱允炆眼睁睁的看着老师被面前这些人带走。
消失在人海中,小嘴儿一撇哭了起来……
郑长生是在张寡妇家见到金九的。
这家伙的酒糟鼻子,又红又大,脸上的小麻子都透着激动的神采。
这太简单了吧?
他甚至都有点怀疑,郑长生是不是故意被绑来的。
其实他怀疑的一点儿都没错,郑长生就是故意被他绑来的。
刀疤留下的线索,全部指向金九。
这狗日的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弥勒教徒。
这家伙隐藏的太深了,这么多年,竟然一点都没露出来破绽,如果不是刀疤的话。
估计他还是潜在水底不浮出来呢!
“哈哈,永和伯,没想到吧,你会落到我的手里。
你当初杀我当初杀我兄弟姐妹的时候教中兄弟姐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郑长生不慌不忙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金九是吧,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没想到你竟然也是弥勒教的人。
可是现在,据我所知,你的处境好像不太好吧?
你有没有想过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郑长生沉着冷静的表现,让金九有些吃惊!
“你这话是何意?老子现在混的好着呢,你莫要想拖延时间。
落入老子的手里,你今天就是一个死。
我杀了你,为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我杀了你,为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雪恨。
另外,只有用你的脑袋才能够为老子洗刷冤屈。”
“金九你现在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跟我合作,否则上断头台的就会是你!”
“你不要跟我虚张声势,把你带到这儿来,是老子筹谋许久的事情。
你也不要指望,有人来救你。
就算是有人来救你也是来不及的,也是来不及的。
我只要一声令下你就人头落地,跟我讲条件?做梦吧!
你现在可是老的手里的阶下囚,老子随时都能要你的命老子。”
“金九,你也太小看了,我锦衣卫的实力了吧?
你信不信我现在只要手一挥,你就会被射成刺猬。”
话音一落,果然金九的面色大变。
他紧张的向外面张望了一下。
可是外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看到。
他更加笃定郑长生就是在虚张声势拖延时间。
“郑小子,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说着,拽出一把牛耳尖刀来。
“唉,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看来你是要跟朝廷作对,到底了?
金九我在劝你最后一句,保持别动,站在原地,这样你还能有命可活。
否则我真的保证不了你的生命安全!”
“妈的,你还得吓唬老子,我就不信邪了!”
一边说着,金九就要上前对郑长生下手。
就在这个时候,说时迟那时快,格嘣一声机括响声!
一枚弩箭,带着破空之声直奔金九的咽喉。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金九一甩脖子。
金九不愧是老油条,经验丰富。
但凡他慢上那么一点点,他的脖子就会被射穿了。
郑长生微微一笑:“怎么样?没吓唬你吧?
你以为就凭你手下那帮窝囊废,就能够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朝廷的一个官员绑走?
这也未免有点太异想天开了,你也太小看我了。
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想来见一见你,否则你手下那些人,是根本进不了我的身的。”
金九额头上冒着冷汗:“好吧,是我大意了。
说吧,你为了见我,不惜冒险一行,究竟想干什么?”
郑长生挥挥手,示意隐藏在暗处的锦衣卫不要动手。
“坐下来吧,金九!咱们好好的谈一谈。”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现在的金九完全是待宰的羔羊。
大明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