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这也是想为家里节省一点青盐来着。”
大个子犹自未醒的为自己辩解着,他怎么会懂的郑长生此刻的心意呢?
就连一个方二姐,他都搞不定,之前他还在郑家村的时候,见到方二姐连个屁都不敢放,木讷的就如同傻子一样,尽管他们已经是订了婚。
如果不是郑长生点拨了一下他,他或许以为方二姐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他是真的对女人这种奇妙生物的口不对心的怪异思维感到不可思议。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干嘛嘴里说的不喜欢,心里还欢喜的紧?太让人意想不到了。
对待感情问题是个白痴的大个子,你就是把他的脑袋敲开好好的归置归置,他也理解不了郑长生此刻的心情。
在他心里,女人不就是个暖脚的吗?就如同小七之于郑长生。
要么他意识里的女人就是一个洗衣做饭生娃娃的,别的他真的是想不到的。
因为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都是同样的一个思维,他的思维来自于先辈们的遗传,是以,他就是以祖辈的理念来看待女人的。
郑长生傻傻的,痴痴地望着吕婉蓉,心里小兔兔乱撞,撞的他都有一种小兔兔要突破心房,窜出来的感觉。
吕婉蓉并未注意到茫茫人海中的郑长生,她此刻是欢心的,是快乐的。
祖父就是家里的天,整个吕家的兴衰荣辱全部系与他老人家一身。
当那天她带着丫头如画和小厮三宝去逛庙会的时候,遇到况广义的儿子况来福的那一刻起,她的噩运就不可阻挡的降临了。
先是况知府大人来家中提亲,因为自己不愿意面对那个花花公子,太流氓行径了,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拦阻自己的去路。
还要强行的拉扯自己,对于一个知书达理,熟读《女诫》,娴熟女红的大家闺秀来说,这种行径简直是无耻之极,是极为要不得的。
这要是报了官,那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罪是跑不掉的。
可是这明显是不现实的,因为调戏她的花花大少的老爹就是官,还是执掌一县之生杀大权的父母官。
祖父疼惜自己,断然拒绝,那就是随之而来的灭顶之灾。
当年曾经有吟游僧给她批过八字,说她乃天煞孤星的命,克夫刑子,五运不详,乃不吉之人。
或许有句话说的很对,老天爷是很公平的,给你了一个足以祸国殃民的脸蛋,那也有凄惨仓皇的命运与之相对应。
这或许就是自己的命吧,也许这辈子就应该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终老才是最好的。
这场无妄之灾,不是正好应对了吟游僧的批命吗?
不过让她欣喜的是,老天爷似乎也看不下去况家无法无天的恶性,竟然给了这样一个神转折。
竟然连当今的皇上都惊动了,天意啊。
或许只有贵为一国之君的皇上,老天儿子的天子才能为自己转圜命运。
她看着站在爷爷身旁笑呵呵凝视着她的朱元璋,心里一个念头油然升起。
“皇上,小女子有一事相求。”她鼓足了勇气冲着朱元璋道。
“哦,吕家丫头,有何事,只要是咱能做到的,定当竭尽全力的满足你的要求。”
“小女子天生命格不详,或许只有贵为天子您才能为小女子逆天改命,是以小女子肯请至尊无上的皇帝陛下,在上天面前动下金口,为小女子转圜一二。”
额,老朱有点懵逼了,他怎么能够懂得逆天改命这等高深莫测的法术呢。
可是不管怎样,这是一个让吕伯益这个江南文坛巨擘彻底归心的契机啊,自己是皇帝,是上天的儿子,这应该或许大概能成的吧?
他心里游移不定,突然一眼瞥见了傻乎乎的郑长生,心里有注意了。
这孩子是有大智慧的,或许能帮自己拟一道法旨焚烧祭天,这样不就是解了吕氏爱女的磨难了吗?
古人迷信,就连身为皇帝的朱元璋也不例外。
于是乎朱元璋大手一指郑长生:“兀那郑家小子,快到咱这边来......”
大明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