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以乐眼睛暗了暗,“谁说我要跟暮思离婚?”
“我没说你要跟暮思离婚,可是暮思要和你离婚。”
“胡说,暮思不会轻易和我离婚。”
蓝宇驰眼梢里流泻出丝丝的暗烈,“她或许是不想和你离婚,但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一定会觉得对不起你,觉得愧对家庭,所以她一定会跟你离婚的。”
他漫不经心地瞅了文以乐一眼,慢吞吞地拿出一份文件,甩到桌面上,“这是我替暮思拟的离婚协议书,离婚的理由是,她出|轨了,愧对丈夫,所以终止婚姻关系。”
文以乐捏着手心,眼中的视线凌厉得像把刀,“我不会跟暮思离婚的,我可以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蓝宇驰重新坐了下来,悠然地喝了口酒,脸额飘起一抹冷傲和嘲讽,“文以乐,作为男人我真替你悲哀,一定轻飘飘的绿|帽子戴得这么紧,居然还不愿意放下,垂死挣扎有意义吗?”
文以乐眯着眼睛,额上青筋暴起,脸上气血鲜红欲滴,“蓝宇驰,你太过分了。”
他一把冲了过去,拳头快如闪电一般向着他的脸就挥过去。
这一次,蓝宇驰没有闪开,故意挨了他一拳,还顺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