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百魔真君掳妖妃,欢喜魔头榨不宜(2 / 2)

骤见这么一位极美貌又如神人般的道士,一时竟有些失态。

虽口不能言,面上却飞起酡红,元神也呢喃道“若是这位道友要娶我的话,却也不是不能接受。”

一说完,她便惊醒过来。

不待她羞惭,门外不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

高不宜来了!

意识到这点,段玉虹顿生担忧。

她此时倒是忘记担忧自己性命,只忧心这欲搭救自己的道人,是否会因自己而丢了命去。

这念头刚生,就见眼前这道人对她露齿一笑,柔声道

“段道友无需惊慌!”

“且瞧我施为便是,陶某保管你不会丢了完璧之身,性命也自无忧。”

“倒是高不宜这禽兽,须好生惩戒。”

陶潜说罢,身躯顿时隐没,那红盖头无风自起,飘回段玉虹头上。

下一刻!

房门推开,满脸淫邪笑意的高不宜走入。

这人,自是个急色禽兽。

刚入房中便开始脱衣服,嫌一件件脱麻烦,干脆掐个印诀唤来魔焰,将自己的外衣焚個干净,只余下一件拥有护体效用的法器单衣。

而后搓着手上前,颇有仪式感的用一柄玉如意挑开段玉虹的红盖头。

颇为痴迷,满脸变态,欣赏片刻后便急吼吼要动手。

到头才又想起什么,抬手解了段玉虹身上一重秘术封禁,令其能开口说话。

“洞房花烛之夜,怎少得了些许情趣?”

“玉虹你现下便可开始咒骂、哀嚎了,你喊的越欢,夫君便愈加畅快。”

“快快,开始吧。”

说罢,这禽兽便欺身上来。

他以为段玉虹会如往日般疯狂咒骂,可令人意外的是,那景象并未发生。

相反,段玉虹似有了异样变化。

她先是定定看着高不宜,眸中满是羞恼与愤怒之色,那一张俏丽美艳的面上则先是绝望,继而又好似接受了这悲惨命运。

高不宜修为比段玉虹强大,感知也自敏锐。

见此,不由欣喜若狂,暗自道“莫非,玉虹愿接受我了?”

这念头刚生出,段玉虹终于开口。

果真如高不宜所想,惊喜到来。

只见段玉虹一脸复杂盯着他,叹了口气,而后道

“事到如今,我段玉虹想是无力反抗嫁给你这禽兽。”

“我虽万般不愿,但也难逆命数。”

“不过我仍要问你一句,高不宜你是想得一具无魂空壳,还是想真正得我段玉虹的心。”

“若是后者,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你愿应,我段玉虹嫁与你之后便会学那凡俗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一心做你高家人,不再生有二心,为你出谋划策可,为你生儿育女也可。”

听到这里,高不宜已是狂喜。

他本就痴迷段玉虹,从始至终最想得到的,便是此女的心。

只真面目被揭穿后,才转而谋求旁的。

如今见有了转机,自是无有不从。

于是就见这禽兽忙不迭点头,快速道

“答应答应!玉虹你说,莫说是一个条件,便是十个条件,一百个条件,高不宜都依你。”

“好,我那条件也简单,你现下便去宣布休了你家中所有妻妾,并允诺不再娶妻纳妾。”

“须知我段玉虹,乃南海【玄水宫】真传弟子,门户也高,莫非当不得你高家主母?”

高不宜闻言,面色更是一松。

朗声大笑,回道

“只这?还当娘子要如何为难我呢?”

“这本就是应当之事,你若先前应我,早便是这广平城之主母,高家正妻,哪里需要夫君我白费功夫用那禁法封你身魂,白白没了乐趣。”

“不难不难,夫君去去便来。”

说完,高不宜转身来到那门口处。

也不出去,只大笑开口,声传全府道

“请诸位作个见证。”

“我高不宜,今日娶段玉虹为正妻,且日后不再纳妾,府中其余妻妾速速自行离去,莫要耽搁。”

这两句响彻,顿时府中各处都响起喝彩、恭维之声。

若有初来宾客,只怕要误以为这位高城主是个痴情之人。

带着一堆马屁高不宜回转,又急哄哄的上来,好似一头蛮猪般,要去拱段玉虹的娇躯。

耳中,却又传来段玉虹那娇柔声音

“夫君果真守诺,既如此,玉虹也给你一个甜头。”

“我玄水宫真传弟子,因修的法门特殊,与我等相合之人,都可感受到无上妙处。”

“其中滋味,好似与数十上百只欢喜魔相合般美妙。”

“当然,夫君不可过分沉迷,否则只怕明日起不来床榻。”

本就急色的高不宜,听得此言,一双眼眸几乎放出光来。

浑然不觉,他已中了某种他永远解不开的道术。

只见他猛地一挺身躯,那护体的单衣法器也脱落下来,喊道“娘子,我来了。”

旋即,直扑上前,去脱段玉虹之嫁衣。

接下来他眼中景象,以及所触所感,无一不是他心中幻想。

其中美妙滋味,让他一个强大修士也不断发出古怪呻吟来。

“娘子没骗我!”

“美,太美妙了。”

“这般滋味,竟真个好似有数十欢喜魔在夹击我。”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

“啧啧,真可怜。”

“明日莫说是起不来床,照这般压榨下去,气血两亏,神虚体弱,至少在半年内他都要不举了。”

洞房一侧,两道身影并列站着,一身嫁衣完好无损的段玉虹肩头站着红姑子魔。

这小女魔瞧着那暖床上不堪入目的景象,不由得感叹道。

那画面,正是高不宜血战数十欢喜魔!

他那体魄也算强大,可如何能与专精此道的域外天魔相提并论?

三息不到,他便被淹没其中,莫说翻身,便是开口都不行,只有被压榨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