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大眼珠子一瞪,大爪子狠踩云天宏的脑袋,只听“咔嘣咔嘣”,好似头骨断裂之声。
“啊!”
云天宏惨嚎,何时他遭受过这样的罪?
“我叉,你个小崽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哇呀呀,气死你龙大爷,我踩踩踩……”泥鳅气的火冒三丈,大爪子连踩,踩的云天宏痛苦不堪,鬼哭狼嚎的。
“非忠里,你个杂种,是想害死我吗?”云天宏大声呵斥,痛的声音都在发颤。
那位天帝,名叫非忠里,是云天宗的一位长老,他当面被人呵斥,骂为杂种,如果换做其他人,非忠里早就把他大卸八块,跺碎了喂猪了,但是,现在骂他的是,云天宗当代宗主的第七子,云天宏啊。
云天宗嫡系一脉,血统高贵,是云天宗立教祖师的后裔,流淌着一部分天神之血,凌驾于众生之上。
即便非忠里地位高贵,身为云天宗长老之一,但是归根到底,他非忠里,还是云天宗的狗,奴隶罢了。
除非非忠里,成为云天宗的太上长老,拥有弹劾宗主的权利,才可以获取云天宗最顶峰的势力。
但是,像云天宗这样传承上古的庞然大物,没有巅峰天帝,无限接近于天神的修为,怎么可能成就太上长老?
至于太上长老团的领袖,与云天宗宗主平起平坐的太上,更是半只脚踏进了天神领域,属于半神半人的范畴。
非忠里阴沉着脸,没有在多语,一位云天宗嫡系族人要是出世,这震动可就太大了,与这件事情相关人,要么轰杀,要么炼成傀儡,灵魂永世不得安宁。
非忠里没有能力承担这个责任,在场数十位天帝长老,也没有能力承担得起这份责任。
“喂,我说,我要的中古佳酿呢,咋滴还不来啊?”泥鳅大爪子轻轻一踩,顿时间,云天宏又发出了不似人的惨嚎。
非忠里冷汗直冒,挥手间,一片虚无打出,连接着一处神秘的空间。
顷刻,一个散发浓郁芳香的酒坛,出现在非忠里手中。
“这是你要的中古佳酿,只要你放了七少主,一切我们都可以谈。”非忠里大手轻推,把酒坛推给泥鳅。
泥鳅没搭理非忠里的话,鼻子凑着酒坛边闻了闻,一脸陶醉的就是大口灌下。
“咕咚咕咚……”
泥鳅海量,没过多少时间,就干了一坛子中古佳酿。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这算哪门子事?一口灌,干了一坛子中古佳酿,你当这是凡间烈酒吗?
“啧啧,灌得太快了,没尝出啥滋味来,来来来,在那个三五百坛子。”泥鳅翘着尾巴,梗着脖子,一副土匪习性。
“你太过了!”一道冷哼,从梦幻般的星球内传来,一名身穿九朵白云,金色刺绣锦袍的老者,仿佛是从过去与未来穿梭而来,一身帝者之气轰动寰宇星辰,仿佛能主宰万界星辰的起起落落。
泥鳅眯着眼,仔细瞅着那名老者,而云天宗的弟子,再看见老者后,皆都惶恐的跪拜下去,高声呼喊﹕太上长老,这四个字。
“妈的,又来一个老棒子,就不能换个年轻点的找我谈?去去去,滚开,别打扰泥鳅龙爷的兴致。”泥鳅压根就没把云天宗太上长老放在眼里,大大咧咧的指着老者,要他滚人。
所有人目瞪口呆,这个泥鳅条太强悍了,谁家能养出这么奇葩的品种来,嚣张,跋扈,老子天下第一,尽显脸上。
天炎双眼一瞪,他真的想要跑了,得罪的太深了,自己站在这里,有一种心里发虚的感觉。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呢?”老者白发飘动,双眸冰冷渗人,似像盖世魔神。
“呀喝,你眼睛瞎啊?本龙就跟你这个,白花花的的老头说话呢。”泥鳅很不爽的扇了扇,大屁股底下的云天宏。
“唔~~~太上长老,救我!”云天宏带着哭腔,向老者求助,没有对非忠里的跋扈,肆意的辱骂,很是恭敬。
“杂泥鳅条,放下七少主,老夫可以饶你一死。”老者脸色阴沉,道。
泥鳅突然笑了起来,手指头在老者面前晃动,嗤笑道﹕“你们七少主在我手里,你们难道就不能客气点?怎么一个比一个能装,你他叉的少用鼻孔对着我,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
“你莫要太嚣张了,我宗强者无数,能人不少,取你之性命,易如反掌,如杀猪狗般容易。”老者眼含杀机,缓缓说道。
泥鳅没有再跟老者废话,一只爪子,抓着云天宏,两眼珠子看着老者,另一只爪子,当着云天宗太上长老的面,开始扇动。
“啪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伴随着鬼哭狼嚎的惨叫,以及众人彻底傻住的神情,和老者脸上狰狞的笑容,形成了一副,很是复杂的画卷。
泥鳅无声的进行报复,当着老者面,大爪子来回的扇动,扇的不亦乐乎。
“你跟本龙嚣张的装?我抽你个大嘴巴子!”泥鳅毫不掩饰的道。
天炎脸皮抽搐,不由得摇头赞叹道﹕“这才是嚣张,那老者跟泥鳅一比,真的是茅坑中的粪——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