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他们。我家小姑子与罗家小姐是好姐妹。去罗家时见过这一家子,现今罗家其他两位公子和小姐都还年幼,没到娶妻和出阁的年纪,所以这罗家只有这一位小小姐,罗家老爷对这位小小姐可是万般疼爱的,听说这小小姐嘴刁的很呢!罗家的很多糕点都不入她的口呢!”
张梦洁终于知道刚才许东家看到那一家三口时的表情了。可心里总觉得他们的关系远不止一条街上的竞争对手,不过这些不是张梦洁想要关心的,她现在只关心把糕点卖出去,再去办该办的事,看看时间不能再拖延了。
“几位夫人,小姐,刚才你们也看到罗家小小姐对我们的糕点是赞不绝口了吧?刚才这位夫人也说了,这罗家小小姐的嘴可是很刁的,能入罗家小小姐口的糕点想必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知道这味道绝不一般。怎么样?几位夫人,小姐,你们要不要也来一点?”
不是张梦洁逮到谁就推销,而是眼前这几位夫人,小姐身上穿着的衣裳的衣料都是上等的布料,那么她们在意的东西也与常人是不同的。
看几人有些犹豫,但又没有离开的意思,张梦洁知道还是有希望打动她们买的:“几位夫人,小姐,不是我撩拨你们,错过这一次你们以后可能就再也吃不到我们的糕点了。”
“怎么?这‘许记’终于知道他们的糕点不是人吃的,所以准备关门大吉了?”
稀疏的人中一位穿着花俏不符合她的年龄,长相看着刻薄的中年妇女看着许东家讽刺道。
张梦洁本来是想在适当的时候说出与‘许记’打赌的事,以免今日买了萧媚儿做的糕点的人有所误会,这妇人的话正好给了她一个锲机:“这位夫人,我只说今后你们或许再也吃不到我们的糕点不是‘许记’的糕点。谁都知道‘许记’是百年的糕点铺,‘许记’糕点铺的生意如何我们暂且不论,可它依然能屹立不倒就说明有它的资本在。它要倒也不可能悄声无息的倒。”
许东家原本就被妇人的明嘲说的脸色有些难堪,张梦洁的话更让他青红难辨了。他不是不知道张梦洁没有恶意,可这话也太直白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小姑娘真有眼见。一天,或许是一个月十个铜板都没有进账的店铺还养着这么多人能撑多久?不管是在大家的眼皮底下倒还是暗中悄声无息的倒,总归是倒,又是个孤家寡人。到了这个年纪要找个合心的人来传宗接代怕是比登天还难。换成别人早就拿这好地段换些银子伴老了。真不知道有些人用这不入流的手艺用家底养着一群废人做什么?”
也不知这妇人是故意曲解张梦洁的意思还是与这许东家有恩怨故意来找事的,绕是作为旁人的张梦洁都听不下去了。
“这位夫人,我不知道刚才你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许记’的好坏许东家他自己心里明白就好,这糕点铺是开是关也是他说了算。我不知道这位夫人为何如此关心‘许记’的开与关。也希望这位夫人不要嫌我说话难听。听夫人刚才的意思‘许记’糕点铺的糕点不心仪,那么敢问夫人你就从来没有来这与人争抢‘许记’糕点铺赠送的糕点?”
不是张梦洁有过人不忘的能力,只不过这妇人的衣着太有特色了,让张梦洁眼熟到很难忘记今日‘许记’赠送糕点时,张梦洁很清楚人群里有这么一抹人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