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总之,虽然只有一窗之隔,可对面是绝对听不到、也看不到这边。呆在里面的人,能从墙上见到的和我们刚才所见一样。噢,如果你问的是那些工具,我只能我也不知道。”
凌歧耸了耸肩,pp子上的触手和眼睛已经缩了回去,卡通人脸却在做了个鬼脸后适才消失。
维罗妮卡并没有注意到好好先生的动作,而是嘟了嘟嘴,大概不太满意凌歧的回答。
她又望了望身后,那就是一面墙壁。
凌歧已经将目光集中到了玻璃的对面——
“轰隆~”
随着石门挪开,一名身上沾着大量水渍,落汤鸡似的年轻亚裔男子,直接被两名人形机械战士押送了进去!
“嗯?这是什么地方!刚才在外面又是什么声音!还有,我警告你们,立刻给我找身干爽的衣服来!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是你们的领袖林奇见了我!也只有低声下气话的份儿!”
凌歧撇了撇嘴,不明白这人哪里来的底气。
对面的人形战士自然不会如他所愿,其中一个更像是听到了凌歧不满的心声,一脚踹出,将那名男子踢成了滚地葫芦。
“混蛋!”
那人恼羞成怒,刚被松绑就想反抗,可惜他面对的不再是普通的机械单位,而是能和动力装甲战士分庭抗礼的高级机械战士。
而且他身上的武器和各种怪异装备也都被搜走了,包括头发里藏着两根和头发类似的、利用纳米技术制造的黑色金属软针,也包括他内裤里放着和蛋蛋很像、但比他的蛋蛋要大一些的蛋形爆炸物。当然,还有他那双技术含量比凌歧穿着的更高的靴子、以及那条多功能的皮带。
在第三次被机械战士踹到地上,而他本人却毫无反抗之力后,他终于停止了挣扎。
而他的这番表现,也让凌歧大为失望。
真正的格斗技巧,绝对不该在失去武器后就变得那么疲弱。
好似他从上古卷轴位面学到的诸般技巧,哪个是对固定武器有着极端要求的呢?剑术?指掌棍棒何不可为剑。就算一无所有,身法步法总还在吧!
他当然不会了解真正的以弱胜强有多苛求,那是用某种固定的技巧套路,来让绵羊短暂的伪装成狼。
而他想要的,却是从根本上把一只绵羊变成一匹狼,这谈何容易!
想着那道夺目的剑虹,凌歧呼了口气,决定看看再。他将青年的无能归功到他本人身上,虽然他和他长得很像,可他这时给他的感觉,却根本不像是一位合格的战士,而是一名纨绔子弟,或者什么豪门贵胄。
“哼!我警告你们,别让我见到林奇,否则我一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你们带我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严刑拷打?用不着!带我去见林奇,我自然会把一切都清楚。”
“既然城外的人已经撤军了,那也该是让他开开眼界、见见世面的时候了!”
满脸孤傲仿佛独孤求败的青年,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纯粹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
凌歧想不出自己有必须要求他的理由,便让好好先生传达指令,直接让对面进入“正戏”。
审问犯人不是凌歧的特长,但在好好先生和零号懂得很多,绝对比最专业的人士还要丰富。
直到半个时后,凌歧才不得不承认,对面的男人的确有意思。
他似乎早就经受过专门的训练,一应药物、催眠或是语言诱导对他完全没有半作用。
他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咬定牙关不放松,就是要见凌歧。
凌歧并不想见他,一旦他现身,而他又有着并非源自狂妄的底气,那么他将陷入两难。
只要他不现身,再怎么拷打他,最后也有个缓冲的余地。
不论他代表了什么,一方大势?英克雷的敌人?大洋对面的来客?
总之,他潜入幸运三十八号赌场的行为,绝对不上友善!
看了眼背后靠墙昏昏欲睡的维罗妮卡,凌歧敲了敲pp子,淡淡道:
“别弄这些虚的了,动作快,只要能套出我要的情报,死活不论。”
“另外,兄弟会的机密档案里不是记载了一种来自东方的技术,据可以把人的痛觉神经暂时切断嘛,防着他这一手,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他的嘴更硬!”
凌歧没兴趣再看下面的血腥表演,便带着维罗妮卡走出了密室。
当他坐上电梯,离开出口不远的那间囚室里也适时传出了一阵惨叫。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命令意味着什么,但他真的没那么多时间陪他耗着,而且也很不爽他的态度。
上位者可以仁慈,但不能没有威严,要不然连走狗都敢反咬一口。
至于逼供,也是惯例。
没有痛苦的铺垫,谁会去珍惜短暂的幸福,或者是祈求获得永远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