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检讨,他勉强满意了,说:“左云儿,你再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要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左云儿听得很胆寒,她的脑海里划过了以前他在床上的粗暴,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还楞着干什么?现在开始行使你情人的义务!”
“做……什么?”不会要她现在又上床吧。
“去做饭。”
从今天开始,左云儿不光是他的队员,她的另一个身份就相当于他的随军家属,以后得侍候他的饮食起居。
左云儿走进厨房,不满地咕哝:“有食堂吃饭,为什么非要我做?”
她找着了米,又看见冰箱里有不少菜,出来问:“那个,做什么菜?”
“会不会喊人?我是阿猫还是阿狗?”楚云天很不高兴。
左云儿说:“报告军座,请问做什么菜?报告完毕。”
楚云天看了她一眼,说:“你想做什么菜就做什么菜。”
“哦。”她嘟嘟嘴巴,转身进去把米饭蒸上,决定弄个土豆烧牛肉。
因为楚云天喜欢吃烧菜,然后她再炒份小白菜,烧份酸菜粉丝汤。
听着厨房里锅铲瓢盆的响声,楚云天的心里升起无限感慨,这套冷冷清清的房子里因为有了一个女人,就有了活人的气息。
左云儿把牛肉压在高压锅里了,其他的菜也备好了,暂时没有什么事做,但她不想出去。
她不想跟楚云天呆在一起,只要跟他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无形中她就感到有一股压力,还有一种窒息感,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宁愿一个人在厨房里这里抹抹,那里擦擦,没事做了就看着高压锅冒出的烟雾发呆。
“在干什么?”
门口突然的问话声吓了左云儿一跳,她急忙转过身说:“没……没干什么。”
“饭蒸上了为什么不出来?”
左云儿说:“我出来没事做。”
“谁规定你必须有事做才出来?”楚云天说:“记住你的身份!”
“身份?”那契约上不就是说她是他的情人嘛,还能有什么身份?
“你是我的契约情人,不是保姆!”楚云天加重语气:“保姆以做事为主,情人以取悦男人为主,明白了没有?”
左云儿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说:“我宁愿做保姆。”
“是吗?”楚云天讥讽地笑了,说:“你是想做一个能在床上侍候男主人的保姆?”
左云儿无语了。
“还不出来?”
左云儿只得往出走,楚云天站在门口看着她,她低头走到他身边,侧身往出挤。
楚云天恶作剧地将她挤在门框上,嘴巴凑在她耳边说:“你宁愿挤,都不肯叫我让一让是不是?”
左云儿不卑不亢地说:“不敢,报告队长,请让一让!”
“没有人教你应该怎么称呼情人吗?”
“没有。”
“那我来教你!”他挑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说:“叫老公!”
左云儿的心一颤,她一个未婚姑娘,怎么可能把男人叫老公?
“叫!”楚云天逼她。
“报告队长,”左云儿继续不卑不亢:“左云儿未婚,没有老公!”
“虽然未婚,却已经上过床了,上过床就是事实上的夫妻,你叫我一声老公有什么不可以?”
左云儿无语地看着他。
“叫!”
“我们不是夫妻,我不能叫!”
“是夫妻。”
“我不承认!”
“由不得你不承认,我说是就是!”
“不是!不是!不是!”左云儿一叠连声地叫:“我不会承认!”
“那好!”他一把抱起她:“我们马上证明一下我们的关系,直到你承认为止!”
“周云浩,你……”左云儿着急起来,一着急就叫错。
“我叫楚云天!”他凑在她耳边大吼,咬牙切齿地说:“左云儿,你自己想想,你把我的名字叫错了几次?我该不该罚你?”
“楚……报告队长,我尿急!”左云儿胡乱撒谎。
“憋住!”楚云天很怒:“你不肯叫我现在的名字,也不肯叫老公,我今天好好跟你算算这笔帐,看我们应该做几十次!”
他抱上她往卧室走。
“几十……次?”左云儿吓傻了,以前一晚上做三次就几乎要她半条命了,如果做上几十次,她还不被他活活干死!
“不不不!”她惊慌地喊叫:“你放我下来,我不进你房间!”
“不进我的房间?行,那就在这里做!”楚云天转身把她扔在客厅的沙发上。
“周云浩!你疯了!”好吧,一着急又叫错了。
“你还真是不长记性!”楚云天恼怒地扒她的衣服:“把我的话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是不是?”
左云儿拼命挣扎,两手乱抓乱打,嘴里也不断喊叫:“疯子!你放开我!不准碰我的衣服!周云浩!周云浩!”
她一着急就乱喊,周云浩这名字在她心里埋藏了二十年,要她突然改口,还要顺利叫出楚云天这个新名字的确不太容易。
她越叫错,楚云天越怒,很快扒了她的衣裤,左云儿就像被褪光了毛的刺猬一样,光溜溜躺在沙发上。
左云儿又羞又气,坐起来双手抱胸,身子屈成一团,满脸胀得通红地骂:“周云浩!你变态!你就是个变态狂魔!动不动就扒衣服!”
这是K市,是蓝盾,是尖刺,不是A市他的地盘!
还叫周云浩,楚云天也怒了。
他将她一把提起来,啪地一巴掌拍在屁 股上:“左云儿!我不跟你废话,以后叫错就挨!”
这一巴掌力道不小,左云儿疼得“啊!”地叫出声来,捂着屁 股喊:“周……”
楚云天的巴掌又扬了起来:“你再叫错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