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汐无语,您上回来还是最年轻的时候好吗,能跟以前比吗,“幸好我还让你最近去健身房锻炼了一阵,不然你到山脚都扛不住。”
“嗯嗯……,”江聿宁边喝红牛边喘气,“还是……还是要健身,平时……呆实验室不运动不是个……事。”
“休息会儿吧,”年汐安慰他。
十分钟后,两人再次前进,海拔上了五千米后,江聿宁几乎是走几步就要休息,年汐也没好到哪去,好在天黑时,两人终于找了一个寺庙休息,并且找到了床位。
晚上睡的是上下铺那种,而且是男女分开的房间,十分简陋,翻身的时候床铺还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了那么多,能有个地方休息就不错了。
年汐房间里有七个人,还有三个是来自印度的朝圣者,另外还有一个是来自四川的女孩子,她脸上黑黄黑黄的,显得很沧桑。
年汐吓得连忙拿出镜子看自己脸,之前没发现,现在才猛地察觉自己这两天脸色黑黄的也特别明显,嘴唇和脸颊都很干燥,脸上还有高原红。
她想起了几年以前被年均霆派去大西北的萧肆,那时候也是这副饱经沧桑的样子啊。
她感到一阵绝望,但是看到那些印度人一脸虔诚的样子,她肃然的告诉自己朝圣是神圣的,不要在这时候在乎容貌。
但是当第二天早上使劲从被窝里爬出来看到江聿宁时,心都碎了,昨天爬的头昏眼花没察觉,今天一看,她曾经俊秀如美玉的老公去哪里呢。
本来就在萨摩亚晒得皮肤微黑的老公现在更黑了,脸上干燥的一块一块像梯田似的。
她看了深深的想哭。
“汐汐,怎么了?”江聿宁被她悲伤的眼神弄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