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岚面露惭愧,“对不起,年总,实在是证据不够,这一个月里,我们团队天天熬夜加班寻找过往的资料和类似的案例,找了好几个上诉的理由都被驳回来了。”
另一位律师赵安说:“主要是当年的案子闹得太大了,如果要翻案的话,没有足够的证据法院不会给过,因为这个官司一旦重新开庭就会受到外界的关注,法官也会顶着很大的风险,弄得不好,可能会被舆论质疑。”
“是啊,”安岚点头,“猥亵案一向是民众关注的,尤其是许正暄的事,当年几乎是全民关注,如果能找到当年的主要受害者曾丽鹃或者许正暄的秘书就好了。”
“曾丽鹃车祸死了,秘书据说改头换面回国了,但前阵子又失踪了,”年均霆冷冷说,“我怀疑是易靖西知道我们要翻案,所以提前让他溜了,他身份在国内本来就是假的,这又跑出国,不知道又会换什么身份。”
“如果有很直接的证据就好了,”安岚惋惜的说。
“算了,”一直坐边上沉默的洛桑说,“诉讼没给过也没办法,我们只能继续想法子,安律师她们已经尽力了。”
年均霆看着她隐忍失落的模样,皱了皱眉,说:“散会吧。”
安岚等人离开后,年均霆才站起挺拔的身体,走到洛桑后面,双手轻轻压在她肩膀上,“抱歉。”
原本信誓旦旦的说好,半年内肯定翻案,让许正暄从牢里出来,但现在都四月了。
漫长的官司后,年底能出来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
“没事,你已经尽力了,”洛桑轻轻握住肩上的手,“你请那么多律师为我爸的事奔波,也是需要花很多钱的。”
“为了你,花再多的钱都没所谓,重要的是能把我们爸救出来,”年均霆弯腰,将脸贴着她的小脸。
我们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