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峰如释重负,突然觉得还好自己泼了酒,不被泼的下场更惨,在这夏城,
被年均霆下了命令不被来往,那以后哪里还吃得开,而且年均霆这人只要你不惹到他逆鳞,他对兄弟还是很照顾,也不是个阴险小人。
柏雷面如土灰,嘴唇微动,苦笑,“年少,易靖西以前帮过我许多次,这个朋友我没法背叛,不过他的行为也是有原因的,我好像曾经听他说过对许家的一切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
“什么意思?”洛桑愕然问。
“我也不太清楚。”
柏雷复杂的道,“不过易靖西父亲的死好像和您父亲有关。”
“胡说,我爸光明磊落,”洛桑生气的握拳。
“难道为人父母做的一些事会跟女儿去说吗,总是要在自己女儿面前维持好的形象,”柏雷叹气。
洛桑一时语塞。
有那么一瞬间她动摇怀疑过自己父亲,但很快再次被否决,别人可以不信,但做女儿的不能不信。
只是父亲被抓的那一天都不知道真相,看样子她要回安城一趟问问监狱里的父亲。
“这么说……一开始易靖西接近我就是一个阴谋?”洛桑轻声问。
“嗯……好像是这样的,”柏雷尽可能的委婉。
洛桑呆了呆,虽然已经过去了,可毕竟那是她的初恋,也是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
结果是一场戏,是她一个人演绎了一场爱的死去活来的游戏。
“不过我想后来易靖西应该也是喜欢你的,只是被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