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思知道她们两个肯定要说悄悄话的，就体贴的在外面守着不让别人进去。

“昭言，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嗯，我想听听唐姐怎么说。”

“你相信外面所说的吗？”

顾昭言定睛看着她，“不是我该不该相信，而是这件事由您说了算。您说不是，那就不是，您说是，也是。”

“那如果我说是呢，你会怎样？恨我吗？”

“恨那是肯定的，对于抛弃自己的人，谁会不恨呢？”

不仅仅是恨那么简单，而是恨之入骨，这辈子都不想再次看到她，也不想听到她的消息，更不会和她相认。

唐婉秋虽然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回答，可还是忍不住酸涩，难受。

其实昭言已经不止一次跟她说过类似的话了，就是不想和她相认，更不会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所以你真的我的母亲吗？”

“……”

唐婉秋看她脸色那么平静，也不知是在笃定她不是，还是只是表面表现的情绪，她拿捏不准昭言的态度。

“不是。”

“真的？”

“真的。”

“你可以对天发誓吗？”

顾昭言知道自己有点苛刻，可是有些话还是必须要说清楚的，马虎不得。

“我从来不相信誓言。”

“那要我如何相信你没有撒谎？”

唐婉秋只是看着她，“你现在相信我说的话吗？”

如果相信，就不会质疑。

如果不相信，她说再多也没用，浪费唇舌而已。

“不瞒您说，我保持怀疑的态度。”

“的确，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是昭言，我要跟你说，你不是我女儿，你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女儿呢？”

顾昭言看着她的表情，将她神色的细致变化都看在眼里。

“我这辈子都没有孕育过孩子，凝烟她父亲是我的第一任丈夫，我的女儿只有凝烟，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得最清楚，外面那些谣言都是纯属虚构，造谣生事。可能是谁看你最近太红了，想要算计你，抹黑你，孩子，你树敌太多了。”

“我树敌不多，顶多只有那么两三个，对我恨之入骨的，也就那么一两个而已。”

顾昭言沉默了片刻，“唐姐说的话，我暂时相信，我相信您没有自己的孩子，也相信我不是您的女儿。这样也好，我就不会恨你。”

否则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唐婉秋。

她打从心里不希望她们会成为仇敌。

“昭言，你活得太累了，有些恩恩怨怨就不要搁在心里，放轻松，才会过得好。”

“有些恩怨可以烟消云散，有一些并不可以。”

顾昭言脸色严肃，“我希望唐姐今天说的话，将来不会成为仇恨的利刃。”

但愿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好孩子，唐姐不会骗你。”

“很好，我记住唐姐这句话了。”

唐婉秋稍后在微博澄清了自己和顾昭言的关系，声称她们不可能是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