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轻叹了一声，“你跟阿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大家都不想看到，本来我以为你们能在一起的，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证明是我想错了，我没敢再逼你们。”

“妈咪没有错，只是我跟池哥哥没有缘分，情深缘浅罢了。”

杨素抚摸着她的头发，“言言，你打算跟阿池在一起吗？”

“暂时没有这个想法，我知道妈咪在担心什么，那晚真的不是我吃亏，反正都过去了，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阿池说他想跟你结婚，我都听到了。”

“没必要，我跟他没有感情基础，他只是想负责，我还年轻，不想结婚。”

杨素看着她，“你不是一直都想跟阿池结婚的吗？怎么现在他答应了，你倒是退缩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的心态有了很大的改变，以前的想法不代表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妈咪，有些事情发生了，不能抹掉的。”

“我知道阿池以前做了很多让你伤心的事，可是他现在知道自己做错了，要不你给他一次机会？妈咪其实还是很希望你们能走在一起。”

但是感情的事又不好说，太复杂了，她的想法不代表言言也是这么想的，以前她还能逼阿池，现在她却都不敢了。

这两孩子的脾气都很倔强，一生气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倒不如让他们自己解决。

“妈咪，我和池哥哥，我现在也不好说，总之就顺其自然吧，好吗？”

“唉，也好吧，但是不要委自己，知道吗？”

“好，妈咪放心啦，我何时委屈过自己？”

“你委屈自己的次数还少吗？”杨素反驳，竟然让她无言以对。

顾昭言苦笑，“我那根本算不上什么委屈，妈咪，其实我是过不了心里这关，我不知道我和池哥哥应该怎么走下去，还是当兄妹吗？可是我们已经当不成兄妹了。”

“那就不要多想，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做，一切顺其自然，说不定等你哪天回过神来，发现已经水到渠成了呢？”

杨素也能体会到女儿的迷茫，在感情这条路上言言走得很坎坷，现在是到了人生的分岔路口，她却不知该怎么选。

她能做的，就是引导言言，不让她走了弯路。

“睡觉吧，不要多想，阿池他肯定也有自己的想法，你别管他就是。”

“嗯，我知道的妈咪。”

“言言……”

杨素欲言又止，想问又不知该怎么问，“你跟阿池那天晚上，有没有做避孕措施？”

“没。”

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谁都没有心理准备，谁会想到做措施？

何况她当时的情况十分紧急，自己都克制不住……

想想就脸红。

“那你没想过有可能会怀孕？”

“不会的，我吃了药。”

杨素皱眉，“别吃那种药，伤身体。”

“这次是例外，不会有下次了。”

“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