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森的表情凝重,吴队长也不敢妄自推测了,当下抓住了关键问题对慕森问道:“你说的那项链是什么东西?”
“在二十世纪的南非、印度、尼日利亚,死亡项链是一种暴民们广泛应用的可怕酷刑。巴西的毒枭们也会用这个方法来对付敌人。通常受刑者的手掌、手臂、双腿,都会被残忍的割断韧带,这样一来,无论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这个人都逃不掉、也动不了了。受刑者的****和手臂会被一个灌满汽油的橡胶轮胎束缚住,之后轮胎被点燃,受刑人会饱受长达二十多分钟的燃烧煎熬,才能够死去。在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死了。这证明凶手至少是半个小时之前离开的。”说完,慕森转过头看向晏雨婷问道:“晏小姐,那是不是正好是你离开这里的时间?”
晏雨婷不慌不忙的笑道:“慕森,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天才,没想到你也会问出这种低级的问题。我要问你,我一个女人,如何才能搬得动那灌满汽油的轮胎?是,也许从时间上来说,那确实有些凑巧,可是如果你说那个时间我在这里有嫌疑的话,那我看见莫子棽了,他的嫌疑是不是更大?”
“你不要总牵扯上莫子棽!”慕森隐忍的愤怒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慕老弟,你也不要总牵扯上报案人嘛!”吴队长在一旁劝道:“不管怎么说,是晏小姐来报案的,如果她不来报案,我都不知道这里还有这种可怕的凶杀案。”
“报案人就是凶手的案子你见得少是么?”慕森冷眼看向吴队长。
“可是晏小姐说的也没错啊,她一个女人,怎么才能搬动那轮胎?咱这儿的特警,才能翻动这近三百斤的轮胎。可晏小姐她不是特警吧?她一个弱女子,不可能办得到的啊。”吴队长很肯定的对慕森说着。没有争执的意思,只是在和慕森做最心平气和的探讨。
慕森很烦,他没办法直接告诉吴队长。晏雨婷身上有多少值得怀疑的地方,他更没办法跟吴队长摊牌,说警方那位楚天舒才是最值得怀疑的人。因为现在慕森还没有证据,没有确凿的证据。
所以。慕森最后只得叹了口气对吴队长说:“这个案子不会完,他还会继续杀人的。如果你现在还在这里揪着子棽不放,那明天你将看到第二具惨死的尸体。”
本以为这话会让吴队长产生警觉性,分清楚轻重。可是没想到他却对慕森说:“老弟,我就算不在这里怀疑莫法医。L就能停手了吗?那你告诉我,现在让他停手的办法是什么?”
“调查清楚他为什么动手。”慕森理所当然回道。
“说的倒是容易!一个杀人魔,动手杀人能有什么原因?他就是个变/态,杀人还能有什么正当理由吗?”吴队长有些暴躁的说着。
慕森指着那些法医们说:“让法医调查死者死因,你们要先确定死者身份。我想,他不会是随机挑选的被害人。”
吴队长对慕森的说法似乎并没有多赞同,因为在他的眼里,L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没有什么规律原则可谈。开心了杀俩人,不开心了也可以杀俩人。完全随心情。
不过以往在一起也合作过不少次了,慕森又救过他,所以现在吴队长也没有表现的太过质疑慕森。他听从了慕森的劝告,全面追查死者身份,查清楚被害人的死亡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