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很诚挚的眼光望着展少柏。
展少柏忧郁了很久,终于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苏小窗继续说道:“其实每个人行业之中都有好人,每个行业之中都有坏人,我知道因为你父母的事情你对记者这个行业存了偏见,但并不是每一个记者都像当年害死你 妈妈 的那个记者那么无良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是好人,有好多人是坏人,好人和坏人是不分地域和职业的。”
展少柏听苏小窗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他侧着头看着苏小窗,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总觉得苏小窗这个女孩子跟其他的女孩儿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而且她看人看事儿的角度也跟其他的人有很多的不同。
这出租房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暧昧,苏小窗不知道为什么当她一望着展少柏的时候就觉得脸上不停的发烧。
而展少柏看着苏小窗见她双眼明媚无暇,整个人看上去爽朗而又单纯,心里就不由自主的涌上一股特别的情意。
他看着苏小窗,忍不住对她伸出手去。
苏小窗像是着了魔一样,也缓缓的伸出了手。
可是就在两只手接触的一刹那,苏小窗捉到了展少柏冰凉的手,只觉得那股凉意一下子沁到心里去了,她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而展少柏也像是触电一般,同时把手缩了回去。
两个人呆呆的望着,都只觉得十分的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半天苏小窗才解释,说道:“我想我一定是刚才有些睡糊涂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展少柏也低声的对她说:“我刚才说了很多以前的故事,一时之间也是沉浸在以前的事情当中,这回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苏小窗看着他,很不自在的拍了自己一巴掌,说道:“好,我们两个都是爽快的人,这种事情记得又有什么意思呢,这不是影响我们的友谊吗?好了,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件事儿童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就当粉笔字擦掉它,好吗?”
展少柏慌乱的点头。
苏小窗这才发现展少柏并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是一个纨绔子弟,是一个花 花 公 子,是一个败家子儿,他是一个很有自己的思想的人。
而且从他刚才又羞涩、又尴尬的情绪,看得出来他虽然表面上很硬朗、很多情,拥有很多的女人,很风 流,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要不然刚才同苏小窗的手相触的时候,他就不会脸红了。
雨仍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寒雨敲窗,房子里的氛围一时之间有些暧昧不明,而苏小窗和展少柏两个人的心壁之中也有半分的暧昧不名。
此时此刻,他们的心情只能用一首歌曲来形容了,那歌词所唱的是“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沙漠里。该隐瞒的事总清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哦,原来你也在这里,那一个人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换来半生回忆。若不是你渴望眼睛,若不是我救赎心情,在万水千山人海相遇。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两个人的心中似乎有了些什么,又似乎没有什么,总之那份若有若无的情丝不是一句话可以形容的清的。
展少柏一直坐在床上,坐了三四个小时。
直到天明的时候,才沉沉的睡去。
而苏小窗一直盯着窗外,她不知道顾伟彰到底来了没有,不知道为什么顾伟彰在她心中原来是很重的,而且顾伟彰是一个好好先生,对她来说那绝对是她的白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