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溪,我以为,你懂的!”
陶清溪的声音里面,带着十二分的苦涩味道。
不管是陶清溪和唐锰,还是奥拉夫和唐钒,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必须被迫承担他们不该承受的这一切。
就连旁观的“尹予澜”,都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多看。
就在“尹予澜”低头的那一瞬间,为了转移陶碧溪的注意力,陶清溪居然把矛头转向了她。
“尹同学长期待在实验室里,并没有外出过。
这种秘而不宣的小道消息,不知道尹同学是从哪里得来的?”
看着陶清溪那一副“你今儿个不给我说清楚,哪儿都别想去”的架势,“尹予澜”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还没有摸到门槛,却撞上了一具温热的身躯。
陶碧溪教授红着一双眼睛,盯着她冷笑,“尹同学的问题,清溪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清溪的问题,尹同学是不是也该给个说法?”
“前有狼,后有虎”,毫无退路的“尹予澜”干脆自暴自弃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点开了光脑。
当唐钒那张陌生而熟悉的脸出现在陶清溪和陶碧溪的面前,两个人都有片刻的错愕。
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怎么认识的?
可转念一想。
唐钒作为远征军和黑水军的长期合作伙伴,认识“尹予澜”也合情合理。
也正是因为如此,“尹予澜”能得到安娜.史密斯那样秘而不宣的自白,也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看到陶清溪和陶碧溪并没有看穿唐钒那件马甲,“尹予澜”松了一口气,给“素昧平生”的三个人做起了介绍。
比起醉心于药剂学研究的“尹予澜”和陶碧溪来说,唐钒简直就是一个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