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一拍大腿:“我早就说过那孩子是我的亲孙子,可你当时非要去搞什么dna鉴定,现在有了那两件物证你总该放心了吧?”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很巧,如果说只有那个玉观音挂件,也许是铭安送给金铃,后来流传到世面上被金帅的外公得到了,可那本小红书毫无价值,金帅又怎么会一直带着身边,还说是他从没见过面的父亲留下来的呢?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当年李景林派人去取血样的时候搞错了。”
周慧想了一下:“那次搞dna鉴定,一开始就错了,没想到小李办事也这么冒失,如果他现在还活着,我非得打电话好好批评他。”
“唉,人都死了,还批评他干什么?不管怎么说,那孩子也是他先发现的,虽然让那孩子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但总算是成长起来了,从这一方面来讲,李景林非但没错而且还有功。”
“我们老朱家的孩子就要比别人强,百折不饶、勇于进取,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你当年的影子。如果是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就是认了他也没有什么用处,老朱啊,这次听我的劝,不要再去搞什么dna鉴定了。”
朱鹏峰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想搞,你还记得当年我们要认那个孩子的时候,如雪是怎么表现的吗?不搞dna鉴定,就名不正言不顺,也说服不了她,即便是我们认了那孩子,以如雪那个脾气恐怕也很难和那孩子相处的。”
周慧叹了一口气:“你说的也是这么个理,唉,你说如雪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这也怪我当年没有教育好她。”
“这也不能全怪你一个人,要怪就怪当年那场史无前例的政治大运动,如果我们没有被抓进牛棚,对孩子疏于管教,也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周慧点了点头:“唉,如果那孩子不认我们怎么办?”
“你说的确实是个问题,当年如玉曾经去河西墅过那个孩子,发现他的抵触情绪很强烈,后来李景林也打电话和我讲过,那孩子曾经说过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们。”
“如果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我们怎么办呢?”
“我听铭安讲过,那孩子这一段时间在他身边表现得非常好,两个人有了一种亦师亦友的关系,我想他现在的抵触情绪不会像当年那么强烈了,即便是他表面上不肯认我们,但与我们的血缘关系是割舍不断的。”
“你不是说七号首长要把铭安调回厩来工作吗?”
朱鹏峰笑了:“是啊,这正是个好机会,把铭安调回厩的同时,可以把那孩子也同时调来,以后离得近了,铭安也可以经常把他带回家里来,只要是大家心知肚明,那层窗户纸不捅破也没什么关系。”
“如果这样就太好了,我还有问题,那孩子不愿意跟铭安调回厩又怎么办呢?”
朱鹏峰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那孩子从小就失去父母,大学毕业之后跟着他的同学好友到了河西,他对家这个观念已经很淡漠了,到哪里去工作对他来讲都无所谓。我听说金帅的志向不小,一心一意想做大事,你想啊,他会放过这个机会吗?毕竟到厩工作相比较在下面而言,进步的机会要大得多。”
周慧也笑了:“你一辈子都看不起那些仗着家族势力爬起来的人,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会是另一种样子呢?”
朱鹏峰看了看周慧:“我是看不起那些人,但我的孙子和他们是一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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