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淑敏笑了:“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金帅在发展经济方面的能力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去发改委工作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徐丽高兴了,金帅如果去发改委工作,两个人又能在一起了,虽然金帅现在有了山竹,但徐丽也没想破坏他的家庭啊。
吃过晚饭,几个人又聊了一会,金帅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就主动提出了告辞,当然了,徐丽也大大方方的把金帅送了出去。
望着女儿和金帅的背影,徐宗衡夫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老许啊,你看这件事情可怎么办才好啊?小丽的心思还是在金帅的身上。”
“孩子的事情,我们就不要过多的干涉了,顺其自然,相信他们会处理好的。”
孙淑敏看了徐宗衡一眼,也没有吱声。自从金帅结婚之后,徐丽虽然表面上装得很平静,其实徐宗衡和孙淑敏都看出来了,女儿的心里经受着痛苦的煎熬,为此夫妻两个想了很多的办法,想要徐丽从阴影当中走出来。
虽然女儿表面上答应,可是要想忘记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的初恋,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徐宗衡夫妇不是那种老脑筋的人,但也不想让女儿和一个有妇之夫过从甚密,不要说是像他们这种家庭和地位的人了,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恐怕也不会同意的。
以前的徐宗衡不同意女儿继续和金帅来往,今天怎么竟然说出不要过多干涉的话来了呢?孙淑敏有些想不明白。
“吃饭前我问过金帅,他是如何见到七号首长的,你说等一会告诉我,现在可以讲了吧?”
徐宗衡大笑:“你们这些女同志啊,喜欢八卦这个毛病是改不了了,不过我讲了之后,你可千万不能向外传,金帅能够告诉我们,也是对我们的信任。”
徐宗衡把金帅和他讲过的又讲了一遍,孙淑敏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金帅会有这种奇遇,这孩子这些年受到的磨练也够了多的,想想也真让人可怜,现在有了老穆家做靠山,看看谁再敢欺负他。”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实际上,金帅受到的磨练也并不太重,你见他哪次被人家整得灰头土脸的爬不起来了?这小子可是个不肯吃亏的主。”
孙淑敏想了一下:“你说的还确实是那么回事,在白马市妇联工作的时候,组织联络部那个董洁想收拾人家,结果被他给整得灰头土脸的。后来给李景林当秘书,本来以为他的仕途今后会一帆风顺,谁知道李景林又突然遭遇车祸去世了,那个何伟农又想打压人家,结果又被金帅用计把他给搞下了台。在省委接待处的时候,许家父女也想收拾人家,结果金帅又来了一招金蝉脱壳,远远的躲开他们跑到下面去了,让许家父女是干瞪眼也使不上劲。”
徐宗衡放下了茶杯接着说道:“在海岛县当乡党委书记的时候,金帅又和他们的县长乐志强一伙斗得很厉害,最后还是他笑到了最后。也幸亏贺怀德识时务,听了齐焕强的话,停止了对金帅的打压,否则的话以后难看的可就是他了。去年刮台风金帅那个县死了十七个人,冯务真想把责任全部推到金帅的头上,结果被岳虹跑到厩告了他一状,最后这件事情又捅到了七号首长那里,老穆家拿着这件事情大做文章,这才促成中央下决心让朱铭安来河西担任了省委书记。”
“那金帅这次是为什么跑到厩去呢?”
“虽然金帅只是轻描淡写的讲了一下,但我听出来了,他这次面临的凶险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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