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穆少天身为云锐总裁,但是也是夏子夕的男人,所以,他也跟着去了。
反正也不是窥视商机,没啥好避讳的。
夏式集团。
夏梓煜原本不想理会这些老狐狸的,可是他们越闹越勇,甚至都闯进他的办公室了,无奈之下,这才开了股东大会。
“夏总,你总得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夏梓煜坐在最前面,看着他们,脸色不太好,“你们想要什么交代!?”
“夏小姐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有,现在股票动荡不安,随时都会掉,难道不应该给个解释吗?”其中一个股东问。
“吴董,这是我们的家事!”
“是你们的家事,但我不希望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到公司的股票,那我就不得不管了!”吴董不依不饶的说,在每个公司里,总有几个这样喜欢闹事儿的股东,想占最大,占不了,只能这样不断的找麻烦,以证实自己说的很对,笼络人心,巩固自己的地位。
“你——”
“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办呢?”正在这个时候,夏天自大门走了进来,而夏子夕则是紧跟身后。
在看到他们一同出现的时候,吴董愣住了,看到身后的夏子夕,没想到他们会一起来。
“爸!”夏梓煜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我当然要过来看看!”夏天说,虽然平日里温和近人,但是此刻,那与生俱来的威严气息还是让人无法侵犯的。
夏梓煜让开地方,让夏天坐在了位置上,夏梓煜跟夏子夕则是站在他身边。
看着他们,吴董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夏董事长,你总算出现了,这件事情,难道不该你们夏家给我们个交代吗?”
此话一出,下面一阵附和之声,“是啊!”
“对啊,应该有个交代的!”
听着下面的声音,夏天目光扫过他们,眉头微蹙。
这些人就是这样,为他们赚钱的时候,怎么着都行,但是一点有损害到他们的利益,就不依不饶不肯罢休。
这时,夏子夕看着他们,“这件事情引我而起,那大家想怎么解决?”夏子夕看着他们问。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先是一愣,然后就是你看我,我看你。
这句话,倒是把他们问住了,该怎么办。
谁知道该怎么办!
还是吴董先反映过来,开口,“该怎么办,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想公司稳定下来,现在股票下跌趋势,我们损失惨重,你们说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还是丢还给了他们。
看着他们一个个的看着夏子夕,夏天开口,“既然这件事情引我们而起,我们自然会解决,至于公司股票下跌,所有的赔偿,我来赔!”
“爸!”
“爸!”
夏梓煜跟夏子夕看都向夏天。
夏天伸手,示意他们不要说下去,“总之,这件事情,会解决的!”
吴董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夏董事长,这可是你说的,我们什么都没有说!”
永远都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夏天早就看透了他们这副嘴脸。
“既然是因为我们导致股票下跌,那是不是,股票上涨上去,跟你们无关?所得的筹码,归我们所有?”夏子夕适宜的开口。
这话一说出,下面皆是一愣。
“夏小姐,这里是夏式的股东大会,你应该没有什么资格开口吧?就算你是夏家的人又如何?现在是不是,还不一定!”吴董事挑头开始找事。
可夏子夕也不是吃素的,跟了穆少天这么久,怎么也耳濡目染学到一些。
她笑笑,“是,外界说的的确没有错,我不是夏家的亲生女儿,但是你似乎忘记一个事情,我拥有夏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夏式名正言顺的股东!”夏子夕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
看着她,莫名的从他的身上看到穆少天的影子。
那凌厉的气息,倒是让人无法反驳。
夏天跟夏梓煜都看着她,嘴角倒是欣慰的勾起一抹笑。
这时,夏梓煜开口,“除了我之外,她是夏式拥有股份最多的人,你们觉得,她没有权利参加这次的股东会议吗?”
下面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装作刚才的话没有听到。
夏子夕看着他们,她也懂得见好就收,对于这些股东,虽然他们是好吃懒做,喜欢挑三拣四,但是他们毕竟也是公司的员工,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
夏子夕见好就收,看着他们,“我说了,这件事情,既然因为我起,我就一定会解决,大家给我两天时间,到时候没有处理好,大家再来质问也不晚!”
两天?
夏天看着夏子夕,可夏子夕却是一副笃定自信的样子。
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输了气场,这些,可都是跟穆少天锻炼出来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没有做到,那么夏小姐,就请你退出夏式集团股份!”吴董事站起来说。
这一句话,一阵哗然。
“吴董事,你别太过分!”夏梓煜开口。
“怎么?是夏小姐说的,两天时间,难道是没有信心吗?”吴董事笑着说,故意起哄,引起他们的不满。
“是啊!”
“对啊!”
“没错……”
听着下面的附和声,夏梓煜眉头不悦的蹙起。
夏子夕微微一笑,“好,那么如果我做到了,还请吴董事以后闭嘴,只字不提!”
吴董事的脸先是一阵尴尬的难看,随后开口,“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于是,股东大会,就在他们的协议中散了下来。
会议刚散,这时,吴董事对着一边的人,“找人去做,不管怎么样,把事情闹的越大越好!”
站在他身边的人,心领神会的笑着点头,“好,我知道了该怎么做了!”
他们走出去的时候,穆少天就在外面坐着等着,因为是夏式的会议,他不方便进去,所以就在外面坐着等了。
双腿交叠,随意的翻着面前的杂志,面前的咖啡,似乎不曾动过。
看到人渐渐走出来,穆少天的视线这才看过去,在看到那抹视线的时候,他放下杂志,起身朝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