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的事情过后,商阳门上下都在背地里议论容尘和顾丹卿的婚事。
如今看来倒不是郎无情妾有意,而是容尘君愿意,暗烨宫却极力反对,以暗烨宫宫主容誉的作风,只怕是要不择手段悔婚。
为此,顾曜很是着急,整个人心事重重的,期间找过顾丹卿几次,想探探口风,听听顾丹卿的意见,可每次顾丹卿都说不会解除婚约。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顾丹卿对容尘并没有爱意,可顾丹卿就是偏生的不愿意解除这婚约。
顾曜终是忍不住,苦口婆心地说:“丹卿啊,那容誉可不是省油的灯,即便容尘愿意娶你,可你也看到了,容尘自身都难保,你若是真嫁过去,他如何保护得了你?人生苦短呐,你何苦为难自己。”
顾丹卿整理着书架上的各类书籍,道:“此事莫要再提。”
顾曜想了想,又道:“你根本不需要为商阳门考虑,你的心意为父心领了,可为父如今还未沦落到需要用女儿的婚姻大事去支撑商阳门的地步,商阳门即便不依附暗烨宫,也无人敢欺辱。”
顾丹卿顿了顿,回眸看他一眼,只见他说得动情,只差老泪纵横,她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这才道:“掌门,你多少有些自作多情了。”
说罢,她又道:“若无其他事,您请回,我要修行了。”
顾曜被她气得一时说不上话,只好站起身,自顾自地往外走,边走还边嘀咕:“你这丫头,就是嘴硬心软,为父还不懂你在想什么吗?唉……”
耳尖的顾丹卿一字不漏地听了去,再次抽了抽嘴角。